这个世界的霍元甲,从少年到青年乃至中年都有一个亲密的好友,他就是农劲荪。
少年时的农劲荪帮助少年霍元甲练字完成作业,使霍元甲能有充足的时间习武。
青年时的农劲荪帮助霍元甲开武馆授徒。
现在人到中年,农劲荪倾其“沽月楼”所有,免去了霍元甲很多账目。
但是今天,农劲荪已经和霍元甲绝交了。
张枫很快就见到了,曾经与霍元甲的关系,真比亲兄弟还亲的农劲荪。
这是一个很文雅的中年知识分子,身材很匀称,看得出来也是会武术的,戴着古朴的金丝眼镜,除了脑后的一条很难看的大辫子,样貌也很英俊。
张枫知道他是满族人,但没有一点看不起汉人的意思,进到屋里后,就像老夫人行了一个礼,放下了手中的补品。
“老夫人,您的身体还安康吧。”农劲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心的对老夫人说道:“听来福叔说您受了惊,您可要好好休息,这不,给您准备了上好的阿胶,还有一支百年何首乌在来的路上,过几天就送到了。”
老夫人慈爱的看着农劲荪说道:“还是你有心了,要是元甲能有你一半懂事,那就让我放心多了。”
似乎是想起了刚才张枫所说的批语,老夫人对农劲荪说道:“这些年,元甲的那帮子狐朋狗友给你的沽月楼添了不少麻烦吧,以后元甲再去你的酒楼,不许再赊账,就对他说是我说的。”
“我已经和元甲绝交了。”农劲荪说道了霍元甲,脸色变的有些不好看,连忙转移了话题:“这位小小兄弟是谁啊?”
“这是我救命恩人的弟子。”说到张枫,老夫人明显有些高兴,接着和农劲荪聊了一会儿。
农劲荪陪着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将老夫人哄得喜笑颜开的,便起身告辞。
待农劲荪离开,老夫人对张枫道:“农劲荪是个好孩子,现在的生意都不景气,特别是他的酒楼,昨天又被元甲胡闹了一场,怕是大伤了元气,请仙长帮帮他可好?”
“这很简单。”张枫当即同意了下来。
不说在智脑里保存的资料,仅仅是张枫的见识,在这个时代挣点儿小钱还不容易。
不过,虽然张枫现在对也这个不同的世界,了解的也不是太多,但是让沽月楼的生意好转还是没有问题的。
和老夫人聊了一会儿,张枫把霍元甲喊了进去,继续到前院锻炼,没有理会霍元甲那跪了一地的徒弟。
看了下天色,已经大亮了,霍元甲的这些徒弟已经跪了两个多小时,张枫也活动了两个多小时的身体,停了下来。
“这小子终于累了。”霍元甲的一帮弟子们想到:“这小鬼练武功也不避讳,这不算偷看别派武学吧?对,不算,是这小鬼自己在我们这么多人眼前练拳的。”
说实话,虽然不认识这个小孩,但看这小孩的武技功底,他们这些大人都比不上,一连打了一个时辰的拳,真是有一把好力气。
没想到张枫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中多出一把长达丈二,式样古朴的大枪。
这把枪他们认识,是师爷收藏的红缨长枪,光枪头就有30斤重,从来没有人能够灵活的用它,就连师傅也只能耍几下。
枪身虽是普通的白腊杆子,却缠了好多铁丝,重达40多斤,常人拿着都很累,更别说用它练武了。
通体上下也无一处疤痕,纹理到头丝毫不乱,油光水亮,表面一层琥珀色的包浆。
枪头锋利,长一尺有余,在初生的阳光下,寒芒四射。
“喂,你随便拿别人家的东西不好吧!”
“你练了一个多时辰的拳法还不累啊!”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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