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说不过去。可是一番激战下来,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错得很离谱。就剑术而言,林乾霄绝对是顶尖的。而他所使用的这套剑法也非常奇怪,好像自己的每一招都被他牵着走似的。他总觉得这套剑法很熟悉,可他敢说绝对是从来没有见过!
吕缘一跃而起,挥剑直刺,宛如苍龙降世,欲以此招一决胜负。然而,事情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林乾霄不会答应,但更重要的是,就在他们两人的剑交错到一起之时,诡异的事发生了。
残缘剑好像变得不听使唤似的,偏离了吕缘预测的轨迹。他明明是将手中的剑直着刺去,却好像感觉残缘剑自己往上移了一分。令人感到诧异的是,这往上偏离的一分不但没有成为吕缘落败的破绽,反而与林乾霄的剑尖碰在一起,产生了共鸣!
“叮!”
随着这声剑鸣落下,两人分别向后旋转数圈落在地上,遥遥相对,场面陷入了片刻的寂静。
林乾霄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说:
“你刚才分心了……”
“嗯……”
“为何?”
“不知!”
“那你所使用的是什么剑法?”
“长离剑法。”
“此剑法重意不重形,看似千变万化,实则只有九式,一式一意,一意化百……好剑法!”
“要说精妙,林家剑法更甚,晚辈今日算是开眼界了!”
林乾霄赞许地点了点头,再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年,言道:
“唔,不错不错!我女儿的眼光可比他爹强多了,哈哈哈!”
笑声爽朗,可落在林思柔的耳中却让她顿时变得羞涩脸红,嗔道:
“爹,你在胡说些什么!”
“爹胡说?”林乾霄摇摇头,“知女莫若父,当初我跟你说了门亲事,你却选择离家出走;现在你回来把吕贤侄都带回了家,什么意思就不用爹说得那么明白了吧?”
“我……”
林思柔竟无言以对,只能羞得别过身去。其实,吕缘也好不了多少,他被林乾霄那句“吕贤侄”搞得一时没有适应过来。总之,现在的气氛十分尴尬,当然,只是对于吕缘和林思柔两人而言……
……
转眼已到入夜时分,林府之中已是张灯结彩。今天既不是逢年也不是过节,只因林思柔平安回到家中,林乾霄高兴,硬是把一般的晚宴弄得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宴席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连吕缘也“被逼着”喝了几杯入肚。今天白天与林乾霄比剑时的一幕反反复复地浮现在吕缘的眼前,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可究竟是什么地方可疑他又暂时找不出来。
借着此刻的氛围,吕缘看着林乾霄,问道:
“林家主……”
没等他说完,林乾霄就打断了他,“纠正”说:
“吕贤侄,你是不是该改口叫声‘林伯父’了?”
“啊?那个……林……伯父,晚辈……小侄……想问一下,今天与你切磋之时你所使用的剑法甚是高深,不知是林家的哪一位前辈所创?”
“怎么,贤侄莫非对我们林家剑法也感兴趣?不用着急,等你成为我的贤婿的时候,就把它作为思柔的嫁妆一并交给你……”
“爹,你又在胡说什么呀!”林思柔又羞得垂下头,微嗔道。
“好了好了,爹调侃一下不行吗?”林乾霄略有醉意,又道,“吕贤侄我是越看越顺眼,至少比江家那小子强多了,也不枉我不远千里亲自登门退婚呀!”
“爹,你退婚啦!?”
“是啊,还不都是为了你!”接着,林乾霄又对吕缘说,“贤侄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地对待我女儿呀!我们身在江湖,很多事情都是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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