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这时用手一摸,居然流血了。
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一看,水池的围墙居然没被气浪震倒,扶着围墙打眼又朝假山一看,旋即愣住了,强顺跟傻牛这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傻牛还没地上的陈辉也扶了起来。
几个人看着假山面面相觑,就见假山上面,被雷劈出一个磨盘大小的圆坑,假山从上到下,整个儿裂成了两半,从裂开的缝隙里袅袅冒着白烟,就像被人在上面丢了颗炸弹一样,场面惊人。
我一咬牙,“那好,你记住你说的,只要我把右手砍下来,你就放他们离开。”
强顺惊魂未定地看看假山,又扭头看看我,“黄河,这回……这回雷没劈你呀……”
我瞥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看看铜牌破掉没有。”
“你小心一点。”陈辉依旧无精打采,被傻牛扶着,有气无力地叮嘱了我一句。
我冲他一笑,“您放心的道长。”我这时候身子恢复了一点,不再用强顺扶着,自己跳进水池里,这时水池里乱七八糟很多碎石,走在上面分外硌脚。
来到假山跟前,我也顾不上震惊,把假山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找了一遍,在假山的缝隙里,我找到指甲盖大小一块残片,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最后确实,是铜牌的残片,铜牌被天上落下的雷给劈碎了。
看着残片愣了几秒钟以后,我激动地笑了,心里涌起了莫大的欢喜与雀跃,铜牌破掉了,铜牌终于破掉了!
我旋即一转身:“强顺,道长,铜牌破掉了,咱们可以回……”
等我把身子彻底转向身后的强顺跟陈辉,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回家的“家”字也在喉咙里无疾而终,身后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怔愣当场。
就见,水池外边,傻牛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强顺和陈辉,被罗老大和小年轻用刀抵住了脖子,疤脸拎着一条大腿粗细的木棍,站在他们俩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三个一直没露面,现在从哪儿冒了出来?
“刘——黄——河!”
罗老大紧紧咬着上下牙堂,肩膀抵在陈辉身后,明晃晃的尖刀横在陈辉脖前,“出来!”
我顿时一激灵,我看看罗老大又看看小年轻,“你们、你们别乱来!”陈辉他们三个全被制住,我一时间乱了方寸。
“从水池里滚出来!”
“我、我这就出来,这就出来,你们别、别激动……”我眼睛紧紧盯着罗老大,从水池里慢慢爬了出来。
罗老大这时候,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怒瞪着眼睛,紧咬着牙齿,我给自己稳了稳神儿,小心翼翼问道:“你们、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杀我家兄弟,破我家铜牌,还敢问我怎么样!”罗老大的眼角都快瞪裂了,恨不能眼睛冒火把我烧成一团灰。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是……你两个兄弟都是因为我死的,铜牌也是我破的,你把道长他们放了,我随你们处置。”
“好!”罗老大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眼,“用哪只手破掉的铜牌?”
罗老大紧紧咬着上下牙堂,肩膀抵在陈辉身后,明晃晃的尖刀横在陈辉脖前,“出来!”
我一愣,不知道罗老大问这个啥意思,轻轻冲他抬了抬右手,罗老大见状,冲小年轻使了个眼色。
小年轻这时候,一手揪着强顺的头发,一手用刀抵着强顺的脖子,强顺这时,眼睛里充满了惧色,似乎想对我说啥,却又不敢开口。
“把刀扔给他!”
小年轻会意,把手里的刀扔到了我脚边,同时,罗老大用肩膀猛地一扛陈辉的后背,刀子狠狠抵进了陈辉脖前的肉里,只要罗老大把刀子轻轻一划,陈辉的喉咙立马就得开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