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疤脸引进了门。
陈辉显得很无奈,最后让我们三个一起过去,而且,不许进村子,在村外看着,陈辉主要是担心,罗家可能还会到外面请人。
之前他和傻牛去罗家那趟,也就在村头看了看,然后他们就在附近村子打听起了山羊胡、妇女、和皮包骨的底细。山羊胡和妇女的底细他没打听到皮包骨的一些底细。
这皮包骨是他们本地人,看着不大,其实已经三十岁出头,五六年前,他突然一场大病,不省人事,家里人四处寻医问药,后来,来了个瞎子,自称姓罗,也不知道瞎子是怎么弄的,这皮包骨醒了,随后,这皮包骨就有人一种过阴的本事,往藤椅上一躺,过不了几分钟,就像睡着了似的,等他醒来以后,就会告诉大家,他看到了什么。
陈辉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就问陈辉,帮皮包骨的那个瞎子,会不会就是罗四眼,罗四眼就能通阴,搞不好是他把皮包骨从那边救回来,又教他通阴术。
等我们把果子吃完以后,突然,月光下的路上,出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强顺眼尖,轻叫了一声,“是哑巴!”
陈辉点头,应该就是罗四眼,皮包骨现在到罗家,可能就是在报答罗四眼的救命之恩。
等两条人影再走近一点儿,我顿时从草窝里跳了起来,“傻牛哥!强顺!你们,咋是你们呢?”
后来,有人找到皮包骨,想让他到那边看看自己的老娘,想自己老娘过的怎么样,需不需要啥东西。
皮包骨就过阴到了那边,等他醒来以后,就告诉那人,他老娘过的还可以,就是有个心愿没了,说是在他老娘过去睡的床板下面,藏着个黄手帕,手帕里抱着几样陪嫁的嫁妆,因为这人他爹,不务正业,他娘就把嫁妆偷偷藏了起来,一藏就藏了很多年,连她自己都忘了。
这人一听,回家把他老娘过去睡的床翻过来一看,在一块床板上,确实捆了黄手帕,取下黄手帕一看,里面确实包了几件首饰,虽然也不是太值钱,好歹也是个物件儿。
打哪儿以后,这皮包骨就在他们这一带出了名,很多人慕名过来找他,问故去亲人的事儿。当然了,过阴可不是免费的,皮包骨啥也不干,专门给人干这事儿。
过去他没这么瘦,就因为经常过阴,脸越来越苍白,身子也越来越瘦。其实,干这种泄露天机的事儿,非常伤自身,而且还连累家人,两三年的功夫,皮包骨的父母双亡,后来,他娶了个老婆,但是,没过两年也死了,虽然皮包骨这时候积蓄不少,但没一个人敢嫁他,都说他干这个克家里人。
这皮包骨是他们本地人,看着不大,其实已经三十岁出头,五六年前,他突然一场大病,不省人事,家里人四处寻医问药,后来,来了个瞎子,自称姓罗,也不知道瞎子是怎么弄的,这皮包骨醒了,随后,这皮包骨就有人一种过阴的本事,往藤椅上一躺,过不了几分钟,就像睡着了似的,等他醒来以后,就会告诉大家,他看到了什么。
陈辉说完,我点了点头,这家伙没多大本事,山羊胡和妇女非死即伤,剩下罗老大跟这家伙,也不是个啥事儿。
带着傻牛强顺,再次来到罗家,陈辉说的不让我们进村,那就跟没监视一样,我带着强顺傻牛又悄悄溜进了村里,不过,又换了地方,之前村口那房子也不敢呆了,换到了离村口稍微远一点的,跟罗家大门呈三十度角,位置不怎么好,但是视线还不错,而且这家不错,不但房子大,还有院子,之前院子里可能还种着果树和蔬菜,由于没人管理,蔬菜已经没了,满院子的野草,几棵果树也没人修理,肆意疯长,都成了野果树了。
听强顺这么说,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强顺遭遇跟傻牛很像,傻牛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昏迷的,这应该都是山羊胡干的,不过,主要问题不是这个,主要问题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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