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茶,直接接了过来,往嘴里灌去。
缓过来之后,才看见元鹤笑呵呵地看着自己说道:“你都差点把华员外吃穷了。”旁边的华向昇接口说道:“小兄弟没事,经管吃,我这管够。”
武媚娘在旁边拍了拍手,向众人说道:“既然都吃了华叔的东西,就不能消极怠工了,好了,咱们开始走过场了,大家手脚都麻利点,一会开始彩排。”
众人收拾完碗筷,便开始准备彩排了。
武媚娘也去了后台,准备化上戏妆,众人井井有条的忙碌了起来,最闲的便只有胡涂和华向昇,无聊之间二人开始交谈起来。
“小兄弟年岁不大,可是戏班里的学徒啊?”
“我不是欸。”
“那可是戏班中人的亲属?”
“也不是诶。”
“这…相见也是缘分,小老儿叫华向昇,住在城东,你瞧见那个白色的塔尖没?”
“看见了。”
“嗯,那个方向就是我家,我保证你会吓一跳。”
“为什么呢?”
“因为我家非常的大,非常的豪华。”
“哦!”
“你不想去看看吗?”
“不想。”
“还带池子的,池子里有许多比你脸还大的鲤鱼。”
“不去。”
“还有好多好多的好吃的,比今天带来的还要好吃。”
“哦。”
“你这孩子到底怎样才想去啊?”
“你这样子有点不像好人。”
“什么?我只是比较喜欢小孩而已。”
“反正就是不想去。”
“罢了罢了,你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更不像好人了。”
“真的不考虑一下?”
响起清脆地竹笛声,委婉悠扬地曲调吸引众人的注意,社台突地静了下来,详听这一曲。
竹笛曲渐入,台上先现出了一只穿着精绣牡丹鞋的小脚,稍稍往上是一截白布,随着另外一只鞋的出场,这截白布成了一袭长裙一袭长袖,长袖抖动露出一张小脸,微红的脸颊,小巧精致的鼻子,几笔勾勒的翘眉下是一双带着忧思惆怅的眼睛,像是刚别了恋人的闺中小女,恋恋不舍的同时担忧着意中人是否会出事。
高胡声起,轻锣一敲,后台传来了软糯的唱词:“楼头柳叶青,怕听杜鹃鸣。何时从人愿?愁容换笑容。”唱罢,众人便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沉迷在其中了。
台上的佳人轻启红唇,悠悠地念着自白:“奴家冯素珍,自幼与李兆廷青梅竹马,同窗共读;长大成人,两家婚约订亲,倒也天从人愿。可叹我那亲生之母,早年下世,继母为人,甚是狠毒。当年逼走我家兄长;如今我那李郎前来借读,她又唆使爹爹对他冷淡,是我在绣楼放心不下,命春红去到书房送去盘川。但愿他此番进京得中高魁,到那时我冯素珍,也再不受继母之气了!”众人方才回过神来,五官注意着台上的“冯素珍”。
竹笛声渐渐地响了起来,“冯素珍”和着曲调开口唱道:“叹只叹李郎他家遭大难,没何来借读暂把身安。继母娘唆使爹爹对他冷淡,怎不叫李郎他进退两难?素珍我在绣楼放心不下,命春红到书房去送盘川。但愿他此番进京青云直上,到那时我也能展露笑颜。”
台下五十五人,各自只留下一魂一魄,其余的二魂六魄皆被这戏声勾走了。待到戏唱罢,方才回过神来,自觉得戏剧太短,也不知已听过了一个时辰。
元鹤收拾完便出来了,径直向华向昇走去,作了一揖,问道:“华叔觉得怎么样?没有丢您的脸吧?您觉得这场戏还有其它问题吗?”
华向昇摸了摸胡子,缓缓说道:“这个问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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