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与南苏说话,“你回来了。”
南苏因事,往返了一趟山东,也是前几日才回来。
“回来有几日了。”
南苏最知齐深,跟她说,“一道玩玩去吧,箭我都给你擦好了。”
齐深接过箭,拿在手里把玩了把玩。
乐山是过来见南苏的,见到了南苏,也就可以了,若要陪齐深玩,那她得敬而远之,忙说,“我去看看郭曙。”
架着马就走了。
乐山绕远了,齐深手里动作没停,搭起箭弓,拉了一根箭,从乐山的耳边驰过。
乐山无事,她的战英,惊得前蹄顿起,乐山回头看,齐深驰着马,又从她身边,飞过了。
上场中去了。
乐山拉着战英,安抚它受惊的小情绪。
战英不好哄,见前面的马去了,卯了一股劲,也跟去了。
齐深搭腕,欲射第二根箭。
乐山疾马而过,她不是要与齐深为难,她只是看她家谢语中,这样被齐深欺负,觉得,说不过去啊。
谢语中这点箭术,练了好几年,都还是那个样。
别人要从他手里夺物,轻而易举。
郭晞适才走了一遭,已经抢了他一回靶。
谢语中绕到西边,躲着郭晞,却又被齐深盯上了。
这一回,谢语中谨慎着,防着郭晞,可愣是没想到,左右夹击,身后突然冲来了个齐深。
谢语中扔了郭晞那头,直接转了身,调转了马头,去撞齐深的马。
齐深比他动作快,分毫之差,马没撞上,她整个身子旋转,在马背上划了一道弯曲的弧线,避开谢语中,她不急着直腰,脚夹紧马腹,手里拔了箭,搭弓射出。
再晚点,可就被郭晞抢了先了。
可乐山,哪容得下这种情况发生。
谢语中来不及控制力度,马向乐山撞来,乐山干脆一伸手,就把他拽到了怀里,稳当坐好。
谢语中还没有缓过神,乐山抽了他背上的箭,搭着他的手,“语中,看好了。”
携他之手,双箭并发,一箭弹走了郭晞发来的箭,一箭追稳了齐深的箭尾,她入一分,她入三分。
穿透了靶心。
“吁——”
郭晞勒马,回首来望。
惊极了。
这个时候,齐深已坐正了身子,身正首未动,侧眸看过来,盯着乐山,看了良久。
喝的一声,驾马又疾远了。
乐山拿过谢语中的箭,拍了他一巴掌,“下去。”
谢语中下了马。
手里拿着弓。
乐山调转马头,稍一弯腰,顺道拿走了他手里的弓。
“驾!”
追着齐深去了。
并未与齐深切磋过,这样看来,齐深,还挺有能耐的。
齐深是知道的,陈乐山臂力过人。
她要追来,一定会射远箭,所以她驰马,尽快与她拉开距离。
那齐深也小瞧了她。
这样的距离,且让她试试。
她搭腕,眯眼细望,手里的箭顿发。
比齐深射得远,却比她射得快。
正中靶心。
乐山没忍住,畅快地笑出了声。
齐深按住马,立即转过身来,箭还搭在手上呢,一箭发出。
就对着畅快笑的乐山,嗖地一声,指着她身前的草地上,直直插入。
哎哟,可把她家战英吓坏了。
“咚咚咚。”
铜锣敲起,一场结束。
乐山牵着马,往外走。
齐深经过她身边,还不爽,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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