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宾馆内,大清早的还很安静,弥散着荷尔蒙的卧室里响起手机振动声。
怀里的女人不情愿地叫了一声,新月结实的手臂环过女人的脖颈,笑着将她搂入怀抱,另一只手拿起了电话。
“喂?”
那边是他的老搭档冯仑,似乎正站在他面前跟他讲话,满是尴尬味。
“哦,行,我马上去局里。”新月像是药性还没过一般,整个人来了第二波反弹,眼神中满是征服。
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翻身穿衣,一气呵成,最后又留下一个香吻后翩然离去,如风一样的美男子。
“对不起啦,临时有事,晚点补偿你,亲爱的!”
那女人似也习惯了新月这说走就走的习惯,只拿薄纱遮了遮大腿根,昨晚的疯狂又蠢蠢欲动,看着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男人,她把手划过敏感的地方,像个小铃铛一样笑个不停。
“快走,坏男人,谁要你补偿!”
没等她说完,关门声已经响起。
“幸好只是接到案子才这么反应这么快的啊,不过就喜欢他这点。”
女人自言自语,把头塞进被窝又睡了过去。
房间尽是凌乱,连遮羞的那块布都是成碎条状的,令人瞠目,充满神往。
半小时后,新月已经坐在了警局办公司,看着对面的冯仑,眼里满是亢奋。
“先喝杯茶,冷静一下。”冯仑把之前泡好的茶推到他前面。
有些羡慕这小子啊,什么都专精,干啥都起劲,像个疯孩子,玩着一切不亦乐乎。
“嘿嘿!”新月把双手放在桌子上,很明显右手比左手磨损得比较厉害,娴熟地张合五指,冲冯仑笑道:“我昨天晚上喝的水太多了,美容又养颜,又是高蛋白的,不然哪一天天有精力干活啊,老板~”
“卧槽,你”冯仑硬是没憋出一句话来,这小子说开车就开车,真以为自己是秋名山车神了啊,真他娘的憋着难受。
人比人,果然还是得低头啊,冯仑倒是不怕承认,自己好歹有一点是赛过新月的——两根手指比他的黄,比他的粗!
“队长,赶紧说事吧,别憋着啊,让人感觉是在看世界杯!”
冯仑听着这敬业公仆的声音,怎么就那么想打人呢,他已经不止一次怀疑过这家伙是不是有精神分类症了。
简直癫痫。
“是这样的,总部收到了有关死者高峰的各种材料。”
“嗯?”新月眼睛一紧,“是有人帮我们?还是有人故意迷惑我们?”
“别急嘛,先喝”冯仑马上放下指着杯子的手指,继续说,“慢慢听我说,是军方的人交给的,你觉得会是假的吗?”
军方?
他们怎么会介入这件事?
难道这高峰有军方背景,人家不好出面,所以拿我们当枪使?
想到这里,新月笑了笑,“军方?呵呵!那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去捉人啊,把这功劳给我们干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我接到消息时也是这样的想法。但那边说是他们在执行公务的过程中顺便得到的,对他们没什么用,知道是我们在调查这件事,就直接给我们了。还有,这高峰没有军方背景的,所以应该不是那个情况。”
人的群体,怎么可能没有单个人的特征?
体制内外的有些东西,的确是说不明白,即便是这个体制本身也是不明白的,只要求整体正常运转便足够。
冯仑当警察二十年了,经历的多,有难言之隐的情况也很多,主要是别伤了各方面的和气,还要让社会呈现出欣欣向荣的光景,这才是他觉得的工作纲领。
现在体制内也采用绩效考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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