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黩武你也许比不上萧不名,但是明里一套,暗中一套的虚伪事,天下你欧阳烨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
欧阳烨依然不言不语。
“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如果我没说错,叶凌云和你的儿女,以及徐惊澜的遗子全部都在洛阳。”
欧阳烨猛然抬头喊道:“他们的行踪你为何知晓!你到底想怎样?”
夏侯兴国阴笑道:“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尝尝丧子之痛是什么滋味。”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激的欧阳烨几乎咆哮起来:“彦儿,雨潇莫非……!”
“你太小看萧不名了,竟然只派了六人就敢进洛阳!我们早就有眼线插在长安,没想到吧!其实还有你没想到的!”夏侯兴国得意地狂笑道。
欧阳烨眼中的愤怒已经化为绝望,他宁愿自己死,也想保全儿女。但如今不仅儿女遇险,还有更大的噩耗等着他!
“徐惊澜的遗孀东方嫣然,你也是最近才知道她的行踪吧?你多年来一直对于她怀有歉意,可惜你没有机会给她道歉了!已经有人在去杀她的路上!”夏侯兴国道。
“是谁?!!!”欧阳烨被一连串的噩耗震惊,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秦无情!”夏侯兴国严峻的说出这名字,显然她也对此人极为忌惮。
这三个字的彻底击溃了欧阳烨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只觉得从他出生到现在,这消息是最可怕的消息,今天是最可怕的一天。
夜幕彻底吞噬了最后一色晚霞,怒号的悲风,更显得夜空恐怖异常。
宫羽天策马扬鞭,直往灞河军营里赶。他和正前往长安的铁扇翁三人擦肩而过。两队人马都各怀心事,谁都谁没有打招呼,只留下两道飞尘,倾诉各自的焦急。
“张老,刚刚过去的那人,莫非是宫羽天?”胖书生眼睛狠毒,向铁扇翁问道。
“恐怕是,我只道他十年前练功走火入魔,怎么……”铁扇翁喃喃道。
“这里已经和长安城很近了,也不知欧阳烨和夏侯兴国两人现在如何?”韩萧担忧道。
“他们俩半斤八两,没有三天三夜,谁都奈何不了谁。”铁扇翁道。
说话间,宫羽天已经驰向长安军营,碰到了传令的青衣人和准备拔寨的将军。
军中一些老兵认得宫羽天,纷纷半跪致敬。宫羽天草草应付,与青衣侍卫和将军商议。
宫羽天让青衣侍卫将今日欧阳烨下达的各项命令复述,当他听到叶凌云,欧阳彦等六人前往洛阳的消息时,拍桌而怒:“这下遭了!”
旁人忙问为何,宫羽天却打断疑问,忙问将军道:“你这里有几万兵士?”
“五万有余。”
“好,你速带五千骑兵,三万步兵,回援长安。再将其余所有骑兵借我,我一路往东走接应叶凌云他们。”宫羽天不容置辩地指挥道。
那将军本有异议,但无奈宫羽天是欧阳烨当年出生入死的师兄弟,也不敢迟疑,忙听从他命令拔军进城。
宫羽天从怀中取出一记黑色令牌,交给青衣侍卫道:“你速骑快马,回长安大理寺。把此令牌交给监狱兵卫,让他们抽出一批人,去炎华宫助欧阳城主之力!”
侍卫接过令牌,便骑马回城。
此时,已经有六千多骑兵在外待命,宫羽天出账洪声道:“欧阳彦少城主恐在洛阳有难,我们今夜飞渡黄河,去河南救人!各位都是我三秦血性男儿,欧阳家的血脉,便交付诸位!”
众兵士都振臂高呼,表示愿为宫羽天肝脑涂地。少数年轻的新兵仍不清楚这发号施令的人是何方神圣,但听老兵口中吐出“宫羽天”三字,都闭上嘴巴,眼中燃烧出战斗的血性。
“能为宫大人效力,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