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说,又争吵起来,都面面相觑。
完颜康在大庭广众间听到“认贼作父”几字时,血往上涌,又气又急,见穆念慈俏生生的脸上笼罩着一团杀气,再不是平时乖顺,不敢再顶撞,忍气道:“妹子,我们刚做夫妻,有何龃龉,何不好好相谅?”
穆念慈叹道:“阿康,我们废话少说,你认命吧。我们杨家世代忠良,汝其不肖甚矣,我不能让爹爹受辱,更不能让杨家蒙羞,更要给郭大哥和蓉妹妹讨回公道。”完颜康心凉了半截,颤声道:“你杀了我,又怎能活着离开此地?妹子,你别胡闹了。”穆念慈道:“我先杀了你,再杀那金国王爷,为爹爹报仇。”
欧阳锋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身后,冷冷道:“老夫还在这里,你怎能伤得了王爷?你个不识抬举的丫头,敢伤我徒弟,我就让你求成不得,求死不能,还不快放手?”穆念慈压低了剑尖,刺入完颜康胸口半寸,正视欧阳锋缓缓道:“我今日有死无生,你武功再高,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欧阳锋冷冷道:“等你见识了老夫手段,后悔就来不及了。果然老叫花的女徒弟,都专会害男人的狐狸精,没一个好货。”
穆念慈大怒,怒道:“你骂我师父做什么?”欧阳锋哧的一笑,笑道:“你师父和我作对几十年,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为什么不能骂他?再说我哪点说错了?小丫头勾引我侄儿,害他差点丧了性命。啧啧,你又勾引我徒儿,想害死他。”
这番话强词夺理,却一时难以辩驳,穆念慈涨红了脸,怒道:“枉你是一代宗师,怎说话不干不净?你侄儿到处掳掠良家女子,伤天害理…反受其害,和蓉妹妹有何干?”完颜康不禁打了个冷颤,心想:“今日之困未必不能得脱,可妹子说出那狗贼是我杀的…”
欧阳锋嘲道:“老叫化的女徒做得不干不净,我怎说不得?你和我徒儿成亲,我徒儿可没绑你来,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如今小丫头嫌弃傻小子了,和姓杨的野小子也不知是不是做夫妻了。”
有人嗤笑道:“欧阳先生所言甚是,老叫化专会教狐狸精!那姓黄的小丫头更会勾搭人。”却是梁子翁插嘴。
他生平最憎恶黄蓉、洪七公,不过在黄蓉手中屡屡吃瘪,在洪七公面前敢怒而不言。这番话说出来,只觉出了口恶气,正得意间,忽听一声怒喝,屋顶响动,一道猛烈的掌风从头顶袭来。这下居高临下,又猝不及防,他忙扭身摆臀,向旁窜出,但右肩已被掌缘带到,身子像陀螺一样转了两圈,之后跌倒在地上。
众人见一人从屋顶跃下伤人,皆悚然而惊。
穆念慈一愣,接着叫道:“郭大哥!”郭靖还了一礼,叫道:“穆世姊!”穆念慈环顾四周,忙道:“你怎来了?”郭靖刚待答话,就听欧阳锋冷笑道:“他是随老叫花来的。”
一人从屋顶上如同大鸟一样轻飘飘落下,只听他大声道:“老毒物,我怎走到哪都能听到你大放狗屁?”
完颜洪烈见郭靖、洪七公现身,脸色大变,叫道:“是反贼!快擒住他们!”几个仆人听王爷开头,忙奔出召唤侍卫。宾客见形势不对,碍于完颜洪烈颜面,一时不知该不该走。
欧阳锋冷笑道:“马钰、丘处机、王处一,你们几个臭道士,柯瞎子快滚出来吧!”话毕,就见七人从屋顶四面一齐落下。
完颜洪烈知他们大闹王府,定是有备而来,对完颜洪熙低声道:“此事与皇兄无干,弟弟我改日向哥哥赔罪,哥哥且先去吧,弟弟自会打发他们。”完颜洪熙一脚将桌子踢倒,气急败坏骂道:“这帮反贼竟敢到王府闹事!真是反了他们了!快叫亲兵将他们杀了!”
丘处机对欧阳锋戟指恨声道:“老毒物,谭师弟的仇,今日就要让你血债血偿!”转头对完颜康冷然而视,森然道:“你这等人教导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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