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又恨极了杨过,就不顾身份,真是什么恶毒话都说得出口。
杨过听裘千仞污言秽语辱及黄蓉,怒极,只觉气血翻涌,眼冒金星,刚想破口大骂,余光中见义父命在手中,只能强忍怒气,毒念陡生,心道:“白毛老贼,我非杀你不可!”,忽心生一计,大道:“裘前辈,欧阳锋是我的大仇人。我是奉令妹铁掌莲花裘千尺之命,也得洪老前辈支持,假扮成小王爷来杀此人。”。
裘千仞听杨过提到裘千尺的名字,大吃一惊,不禁身上一震。裘千尺的武功皆是裘千仞亲传,也是骨肉至亲,自裘千丈死后只余这一个妹妹,早开始后悔当年对妹妹话说得太重。上次去绝情谷探望妹妹,知妹妹和大哥关系亲近,没敢提大哥已死的事,妹妹提起大哥只能支支吾吾,结果又不欢而散。自己江湖地位尊崇,性格骄傲,每天都面对部下的谄媚,江湖朋友的恭维,妹妹脾气又乖张暴戾,实在拉不下脸说软话,再想去探望妹妹,也知非要再大吵一架不可。裘千仞心道:“这小子怎么知道妹妹的?妹妹素来不抛头漏面。这小子奸诈狡猾,我可不能上当。”。
裘千仞喝道:“你小子少胡说八道。舍妹向来不抛头漏面,怎会和欧阳锋这老贼有仇?”
杨过见裘千仞脸上变色,马上接着道:“裘千尺前辈她住在绝情谷,是公孙止的夫人。公孙止的兵刃是双手一持锯齿金刀,一持黑剑,刀法剑法同时使出。”又接着说了绝情谷诸般模样。
裘千仞大吃一惊,心道:“绝情谷地位隐秘,江湖上少有人知。这些我也是上次探望妹妹得知的,这小子说的不少我也不知。”,又心知这小子奸诈异常,马上大声道:“你小子去过绝情谷又有何为奇?我妹妹隐居绝情谷怎会和老毒物有仇?你这奸诈小子休要蒙骗我!”。
杨过听此言放声大笑。裘千仞听杨过放声大笑,大怒,怒道:“你小子弄什么玄虚?你休要玩弄什么阴谋诡计!”。
杨过笑道:“裘千尺前辈确实不抛头漏面,也不招惹麻烦。但公孙止这负心薄幸忘恩负义狗贼可未必。”,说罢,开始破口大骂公孙止。本来杨过就对公孙止恨入骨髓,自己和姑姑天人永诀,公孙止可说是罪魁祸首。痛骂起来没完没了,粗辞污语,层出不凶。裘千仞见杨过相貌英俊潇洒,言谈举止也颇文雅,这般粗鄙的破口大骂也确出乎意料,许多市井俚语居然自己也不知,思索一番才知道甚么含义。
裘千仞听杨过之意似乎是公孙止对不起妹妹,好似遭到什么不测,自己知妹妹武功远高于妹夫,观妹夫为人懦弱,对妹妹言听计从,虽不信杨过之言,但骨肉情深,难免担心,就想打断杨过。哪知杨过自管喋喋痛骂不休,越骂越唾沫横飞,越骂越悲愤,声音越高。
裘千仞虽然也甚瞧不起妹夫,觉得他武功低微,人又懦弱,配不起妹妹,但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外人这般痛骂妹夫,也觉得心头火气,不禁怒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礼!干嘛这般骂我妹夫!”。
杨过骂到此刻也觉词穷,再骂下去难免聊无新意,就此住口,摇头叹道:“你这糊涂哥哥可知令妹现下身在何处?”
裘千仞怒道:“不在绝情谷还能在哪?你别以为去过绝情谷,鬼扯一番,就能欺瞒我。”。
杨过大声道:“裘千尺前辈已被公孙止这狗贼挑断手足筋脉,抛到谷底喂养鳄鱼的石窟里了。”。
裘千仞闻听此言,惊怒交蹦,涨红了脸,对杨过怒斥道:“你这小杂种休要胡说八道!”。
杨过道:“你知道公孙止有一个侍女叫柔儿吗?”。
裘千仞怒道:“我不知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狗嘴!”。
杨过看裘千仞被自己言语相激,惊怒异常,心下甚是痛快,晒道:“你这糊涂兄长,自然不知了。裘千尺前辈武功高这狗贼甚多,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