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边走边对紧随其后的陈麒再三警戒道:“麒儿啊,村里的禁忌你可要记好了,这是你涉及的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好奇心会害死人,岗里的事你以后不得再问也不得再提更不能再进入,如果这次能有命出去的话;所以以后你要听话与服从,而这里之所以会成为禁忌,一方面是因为它干系到村子安危的秘密,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它背后光怪陆离的故事和传说。”
尽管陈爷很认真的在说,但陈麒貌似没往心里去,或许正因为陈爷的这番说辞,就注定了日后陈麒还会来此的事实。
陈麒惊讶道:“爷爷,原来毅麟说的是真的,还真有这一去处,嘻嘻,真好玩!”
陈爷听到陈麒的惊呼声,叹气道:“麒儿,你有认真听吗?孺子不可教也,看来你父母不在你身边,就没人管教你了,得找人好好教教你!”
陈麒穿梭在岗里与祠堂的交接处,惊奇不已,嬉皮间,疑惑道:“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咯,话说这是怎么回事啊,爷爷?”
陈爷哼了一声,道:“苟不教,性乃迁;那是镜花水月,是五行八卦阵里的一道障眼法,但是唯一的不同是,这种映像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如同真实存在,肉眼根本无法透析真伪,由泪河奇特的水质加上这里特有的地理环境衍射而成,从岗里往祠堂看,由于泪河和地理环境的作用,只会看到桃花岗里的映像,所以看到的都是一望无际的桃花林,而从祖祀祠堂往外看,可以很容易地分清虚实。”
听着陈爷这一解释,陈麒一下子变得瞠目结舌,但毫无疑问的是,陈麒还是没明白!
“穿红色小肚兜的爷们?”陈麒好奇间,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道。
陈爷一听,疑惑不解,仔细一想,蓦地惊喜道:“这是红色兜绫,他是朱武,也就是说袁佬也该在这附近了!”
爷爷听到熟悉的声音,往后一转眼,开心个不停,乐道:“是陈爷,你们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你们别过来,这边有然后用手指了指前方!”
陈爷一看,一脸惊鄂,道:“主事,他怎么会变成这么一副骇人的样子?”
我犹豫了下,吞吐地说道:“他不是主事,他是”
爷爷抢着说道:“说来话长,他是刘子驥!”
陈爷惊道:“什么,怎么可能,你说他是五柳先生的好友刘子驥?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怪物,怎么可能是,你们怎么会很这种东西纠缠上了?”
“一言难尽,还不是因为易录,易录在那怪物身上,”爷爷无奈地说道。
陈爷莫名一惊,道:“易录?易录不是在祖祀祠堂嘛,我差使莫寻宗看顾去了!”
爷爷一听,内心一阵懊恼和悔恨,切齿道:“看来是错怪他了,怪我这老糊涂,上了贼人的道,可恶的乐经纬;那等等,你的意思是易录不在怪物身上?”
陈爷会意间,明白了袁佬与朱武会惹上那怪物的原因,出言道:“易录一直都在祖祀祠堂,快走,莫在与那东西纠缠,那东西毫无生机,却又彪悍凶狠,目前我们没有制服它的方法,只能走为上策了。”
旁边的几个壮汉听到陈爷与袁佬的话语,疑神疑鬼间,似乎在度量些什么。
“救我,救我,”只见原先左右夹击的一个壮汉,被怪物拧断了一支胳膊在地上哀痛地求救道。
另一个壮汉却因为袭击不成,反被愤怒的怪物所撕碎,惨不忍睹的画面让人目不忍视。
这时怪物冲着地上断臂的壮汉迎面扑去,不管壮汉再怎么呼求,仍逃避不了死亡的威胁,伴随着壮汉的一阵抽搐,多了血迹,终了生命。
朱武是看在眼里,怒在心里,道:“没用的一群东西,死了干净,活着碍眼;爷自己来,该死!”
说完,抢过周围一个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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