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散与紫忆等人闻言也只好弯腰钻了进去。窖内酒香四溢,直馋的好吃的老三直流口水。
掌柜盖好木板,将一口酒缸压在上面,拍了拍身上便从后房走了出来。
顺着门缝向外瞅了瞅,只见那援兵首领领着一队人马冲撞开了对面一家“同仁当铺”,当铺的老板望着冲撞进来的金兵,顿时惊慌失色,吓得脸色苍白。
“有没有见到画上这五个人?”援兵首领手拿一张画像拷问道,
“没,没没……没有,没有见过。”当铺老板被这一问,显然吓得连说话都有点哆嗦。
“看你这慌里慌张的样子,肯定是把这些人给藏了起来!”援兵首领略加思索,便坚决断定道,
“真,真的没有啊,大人!您要不信,尽管搜便是了!”当铺老板满脸冤屈地回道,
“不必了!”
话刚说完,援兵首领便是将腰间铁剑一抽,伴随着一道亮光一闪而过,当铺老板脸上出现一道血痕,便是仰面躺了下去。鲜血将粉白的墙壁溅出几点腥红,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瘆人。
望着这一情景,掌柜狠狠地在心中骂了一声“畜牲”后,便急忙步入后房,叫六人不要出声。
待的掌柜继续从门缝观察时,一位身穿紫色官服,头戴一顶乌黑官帽,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出现在街道上,掌柜认出了此人正是本地知县的手下——张彪,平日里尽替知县干些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见得此人,掌柜不由得“呸!”了一声。
又见他抱了抱拳,一脸笑意地对那援兵首领说道:“在下知县大人手下张彪,我们知县大人听闻大人您在本县寻找六个人,便特意派下官前来协助搜查,为防止这六人逃离本县城,下官已命令手下紧闭城门,严防死守!”
“这是我们知县大人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张彪扬了扬手,两个衙役将一个大木箱抬至那首领面前。
那首领打开木箱,查验了一番,见里面是五百两白银,便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之收下。
“请代我转告你们知县大人,你们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那首领同样抱拳谢道。
待得一番搜查过后,六人方从酒窖里爬了出来,之后悄悄潜入了知县府中。
……
“举起手来,别动!”紫忆手执一把匕首顶着知县的背部沉声说道,
“你,你们几个想怎样?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竟敢刺杀我,可是要判死罪的!”知县慌张地说道,
“亏你还知道你是朝廷命官,你可投敌卖国,像你这等败类,朝廷能少一个是一个。”何散怒然火起,
“现在上至徽宗皇帝,宰相百官,下至知府知县知州,无一不是对金人拱手称臣,连皇帝都尚且如此,下官能有什么办法?”知县大声出言辩解道,
“闭嘴!信不信你再出一声我敢结束你这条老命!”紫忆依旧沉声恐吓道,
“好好好,那你们说怎么办?”知县恐惧之色布满了老脸。
“去给我们准备几匹快马和几套官服,护送我等出了城,便饶了你!”紫忆厉声命令道。
“来人,给我……”
“自己去!”还没等知县说完,紫忆便从中打断道。
“呃,是是!”知县唯唯诺诺。
待得六人换好官府后,骑上马匹,从“押着”知县从后门朝城门方向行去。
“大人,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啊?”守城的一位官差见得知县要出城门,心中有些起疑道。
“呃,本官出城是有公务要办,还不快打开城门?”被威胁的知县向下属命令道。
“打开城门!”随着守城官差的一声大喝,城门缓缓打开。
六人与这知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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