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到人少又偏僻的地方,梅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好不容易跑出来,当然要去找你说的那个黑衣人。”
“不容易?哼哼,我们大摇大摆地来到这里,怎么说起不容易来了?”
“你说的轻巧,出来容易,回去就难了。那个执长长官查得很严,除非战死也要找到尸体,否则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绑回去。”
“没那么严重吧?”
“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今天有好几个平民要独自离开。长官不允许,说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其实是软禁。后面那两个平民偷偷跑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还是被长官派去的士兵截了回来。还当着众人说,谁再敢逃跑就打断腿以示威胁。你们在这里为他们拼死拼活的当然看不见。”
她说的似乎亲身经历过一样。
“可是长官不像那种残暴的人呀?”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梅回头看队长和士兵正忙碌着,没有一个注意到他们在偏僻的地方
梅说:“还记得你和他挑战的时候,他每一招都想要取你的性命吗?他其实不想让你代替任何人外出任务。”
“当然记得,他还说过,输了就把执长官的位置交给我。”
“当着这么多人他肯定要这样说,才能稳定民心,才能说服那些平民出来搬运粮食。”
之一盯着她的眼睛:“这事你和亨利好像都知道,就是没和我商量?”
说着,头转向亨利
“现在不就是和你商量吗?”
之一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问:“好吧,我明白了,你们的意思就是说那个执长长官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的将士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要赶紧离开,否则会被强制抓回去,到时候就麻烦了,是不是?”
“说对了一半。”
“另一半呢?”
“执长长官是个暴君,但是和他们的将士、队长,像巫格、桑亚这些人无关。他们可能不知道真实的执长长官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说我们要赶紧走?”
“当然了。”
“就这么走了,不去告诉巫格、桑亚小心他们的长官是个坏蛋?”
“他们信了才怪。”
“说的也对呀。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在诬陷他们的长官,把我们当成神经病、判党抓起来,到时候麻烦来了,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所以,现在走还来得及,要是追着通缉,我们连躲也没得躲。”
之一还有个问题:“我们的行李在城里,还要回去拿。”
“我们早就预料到了这点,自从黑衣人出现,要带我们去找想去的地方,在出发的时候,亨利去了一趟我们的宿舍,把我们的行李都带出来了。”
士兵们把完整没有损坏的武器,能用的工具捡起来,整理一下扔进卡车里。所有士兵才依次上车,巫格当司机发动了汽车。
走之前,桑亚来到那堆尸体旁边。这些尸体没法一起带走,又不能暴尸荒野,放火焚化是最简单的方法。桑亚在车上找来一瓶可燃物均匀地撒在每一具尸体上,退到车子旁边,划燃一根火柴弹过去。火柴落在可燃物上,“轰”一下,大火很快蔓延到了所有尸体上,噼里啪啦地燃烧个不停。
“喂,之一,亨利我们要走了,快上车。”
“来了。”
之一、亨利快步走过去,走到驾驶室前,对桑亚说:“桑亚队长,有件事我们要对你说。”
“有什么事,回去了再说。”
“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等回去了,机会多的是。”
“我们要走了。”
“什么?你说什么?”
亨利上前道:“我们不回去了,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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