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液侵蚀,一定程度上,之一说得有理,也来劝说道:“等一下。”
医护兵停下来
巫格走过去看士兵的手臂,腐蚀没有停止的迹象,他想到在负一层地窖有队员被同样的腐蚀液侵蚀,和这种情况一模一样。于是问之一:“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之一想回答却噎住了,似乎有难言之隐。巫格看出来了,又问:“你想说就说,如果你的方法可行、合理,我会允许。”
“这腐蚀液太厉害了,没有侵蚀到骨头估计不会停止,一般的医疗方法不起用,只有………”
之一比划用刀切的手势,巫格明白他的意思,再看快休克的士兵,如果再不拿出解决方案,休克事小,士兵可能会丢掉性命。
手臂上的皮肤又被腐蚀了一小段,虽然很慢,但是时间一长,整只手也许也没了。接下来就是躯干、脑袋和双腿。
他对医护兵说:“这种液体太可怕了,得把这只手砍下来。”
医护兵道:“也对他是错的?也许他的手可以治好呢?”
“也许是对的呢?”
医护兵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但是一个选择权不是自己,他只给出解决方案
“你问他吧?”
巫格又来给士兵做一个心里辅导:“喂喂喂,醒醒,你不能睡。你听着,我们要把这只手砍了,不然的话你会性命难保。这种液体太厉害了,我们不敢保证是否可以治好你的手。”
他颤抖着,脸色都白了,不尽快决定的话就会休克。不知道他听清楚没有?还是意识模糊而点了头?
“动刀吧!”
“我们需要做一下消毒、杀菌、止痛。”
“你看他这个样子了,还有时间吗?”
医护兵见他抽搐着、冒着冷汗、脸色发白,随时可能发生任何意外。如果连简单的消毒、杀菌也不做的话,那么也要止痛呀,一刀下去,他可能痛得咬着舌头。医护兵找来一块棉布给他咬着:“开始吧。”
巫格抬起士兵的那只胳膊,之一举一刀下去砍了这只手臂。士兵没有预料中痛的嚎叫,甚至连基本的反应也没有。这只手留着也没用,巫格捡起那只断手扔远了。
再看被割下来的袖子,给伤兵治疗手臂不到一分钟,那么一大截衣服,那么厚的袖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化成了灰烬。
“还有谁沾到过液体。”
“有,他。”队友指着另一具尸体,他早就死了,躺着地上。看腐蚀的位置脸上,而现在半边脸、半个头骨没了。
“可恶的插刀帮,比僵尸更可恶。前前后后我们的士兵死了接近一半。”
“我早说过,他们没有人性。”队友埋怨
“跟他们谈什么人性,简直是chu生。”
桑亚去查看卡车损坏情况,卡车翻了,车身有部分被烤黑了,有的金属部分轻微变形了,但是不影响正常使用。远东蹲在那里用扳手扭着螺丝,一会儿接电线,他正紧急修理中
“车子怎样了?”
“损失不大,还能用。”
“一定要把车子修好,路上不能出任何差错。”
“明白。”
桑亚要离开,担心他有伤,询问起来:“你怎么样?”
“我很好呀。”
“我是问,你有没有被炸伤或者烧伤?”
远东回忆起刚才的火箭弹袭击,被冲击波撞得听力受损,好久才恢复正常。自己没有伤,没有痛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想起来真有点后怕,摇头道:“没有,我没事。”
“但愿真的没事。”
查看了这边,又回去道:“大伙把尸体抬到一边,能走的,能动的,能拿兵器的,在外面筑起一道防御阵。今天我们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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