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给古欢使了个眼神后,古欢便上前搀扶起了宋天河,古欢问道:“你还好么?”
宋天河:“还好,只是受了点小伤,休息片刻便没事了,姑娘可真是好手段呐,江湖之中,我还从未见过像姑娘这般厉害的人物。”
心儿:“小小手段罢了,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若是遇上高手,我也难逃一死啊,阁下所使的寒冰烈火毒,江湖上也没见人使过,寒冰虫、烈火虫也没几人见过啊。”
宋天河笑了笑:“姑娘真是抬举在下了,我那三脚猫功夫哪敢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啊,想我练了这么几十年,还不及姑娘的十分之一。可姑娘本事虽好,但那毒尊势力极大,今日你得罪了他,你不怕他日后找你麻烦吗?”
心儿:“老毒物虽势力不小,可他自己呢,这么些年了,他也不敢在江湖上抛头露面。江湖上还是有不少人让他忌惮的,何况,今日之事也无人知晓了,他只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了。”
宋天河无奈的笑了笑:“也该是算在我的头上,追杀我的人应该不止他们这些人,这里暴露的东西太多,应该一把火烧干净了,我们还是抓紧吧。”
收拾完了一切,便一把火全烧了,连那茅草屋宋天河也烧了去,看着熊熊烈火,宋天河说到:“江湖是非多,怕是以后也没得过安宁的生活了,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呢?”
心儿道:“你年长,我们便叫你声师哥,你便称呼我们师弟师妹,如何?”
宋天河见心儿也不愿透露自己,也不便再问,说道:“好好,我见师妹对那寒冰虫、烈火虫到颇敢兴趣。”
心儿:“这虫子知晓的人并不多,更不必说能抓着了,你那虫毒也是从这虫子上得来的,你果真有?”
宋天河:“说实话,这虫子并非是我所有,我只有这虫毒,但这虫子是我母亲所养,只是母亲中毒昏迷,也不知道这虫子现在如何,若两位不嫌弃,随我走上一走,去看上一眼?”
心儿:“好,能抓着这虫子的,必然不是一般人,那就去拜访一下,劳烦师哥了。”
宋天河:“不敢,不敢。”
见火烧的差不多了,三人也不再停留,穿过树林,回到了大道上来。宋天河驾着马车,向前前行了好一段路,来到一河边渡口处,在那还停着一艘小船,宋天河停下马车说道:“我家住在这河的对岸,要坐船才能到达。”下了马车二人随宋天河坐上小船,宋天河摇着船,小船就在那河流中飘荡着。可古欢却依稀记得河的对岸是琼山峻岭,哪里有人住的地方,问道:“师哥莫不是天黑看不清楚吧,这河的对岸,哪有地方能住啊?”
宋天河笑了笑道:“到了你便知晓了。”
心儿问道:“听宋师哥说曾上京拜师,是怎么回事?”
宋天河道:“说来话长了,我父母一辈也是学医之人,医术也还了得,父亲特别喜好去寻些奇花异草、毒虫毒物之类的东西。不知何时,父亲偶然间得到本药籍,上面尽是些稀奇的毒物,便从那时起,走遍各地去寻找药籍上的毒物。我从小便与我弟弟一起,跟随着父母亲,走遍高山大河,因此,我也懂些医术,那寒冰虫和烈火虫便是前些年父母去西域抓得,差不多一年前,我随父母亲在丛林中见着只药籍上的毒蛇,便想抓回去。事前,便按药籍配置了解药,也服下了解药,不料,他们还是被毒蛇所伤,后又按药籍上的解毒之法解毒,却不见效果,在回来途中,父亲便毒发身亡。母亲中毒轻些,也一直昏迷着,我知晓京城中有位神医,只有他能救得了我母亲,无奈之下,我便上京城寻他,可到了京城才知道神医外出寻药也有好些年没回了,我便在京城中在寻找其他办法。一次偶然,有人告诉我说毒尊能解蛇毒,还推荐我去毒尊那去拜师,毒尊的名号在江湖中也听说过,但也只知道此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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