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打在小爷身上,即便小爷筋骨较之常人更加强横,却也疼得小爷龇牙咧嘴的。师父见我挨打,就制住了屠夫,并给了他十枚通宝当做赔偿。小爷不愿大黄再跟着它那个没良心的主人,想带它走。哪知它主人却不依不饶地拉着小爷要买狗钱,师父大怒,一耳光就把那厮扇到路边。
大黄那蠢货,见到主人挨打,就扑到师父身上就要咬师父,吓得小爷赶忙将它抱住。然后师父就更加生气了,又掏了几枚重宝扔到它主人身上,再也不看大黄一眼。小爷带着大黄要走,哪知大黄那蠢货却非要回到主人身边,当真是不识好人心。最后它主人收了钱,连续驱赶了大黄好几次,不得已之下,它还是随着小爷走了。
屠夫那一棍子,敲碎了大黄的头骨,若不给它治伤,它的狗命估计也保不了太久。但师父跟它怄气,说什么也不肯治它,最后不得已只有小爷自己出手,万幸将它治好了。
我也是闹不明白,师父那般高人,怎会跟一个畜生置气。大黄那厮也是奇怪,师父供它吃喝,它却因为师父打了它的旧主,一直不愿搭理师父。”
“想不到大黄还是条有情有义地忠犬。”江采萍掩嘴轻笑道:“先生之师长也是真性情。”
“那可不是么!”业途灵哂笑道:“犬是忠犬,不过却傻得可以。师父也是真性情,可未免太真实了些。为了买大黄,师父把身上最后剩下的几十文钱都花了。待到食指大动时分,却又没了银钱买吃食。最后他见我实在是馋得很,就收了回龙村乡老两张大饼,帮着回龙村求雨。哪知事有不谐,被那些村民当做骗子生生地追打了一里地。其实吧,莫说是凭师父的本事,即便是小爷自己,上哪不能弄些吃食?但师父却说,要吃东西,就得拿自己的劳力去换,逞修为从凡人手里夺食就是欺师灭祖简直是气死小爷了。”
“尊师倒是个好人。”江采萍微笑道:“这世上若多谢像尊师这般的人,那不平之事就少了太多。当初姐姐为了弄张户籍文书,就不得不花了五锭金子贿赂回洛城的官员,那官儿不正是逞威权从小老百姓手中夺食么?”
“哎哟,这倒是件好事!”业途灵喜道:“那官儿既然吃了顾纯阳的五锭金子,那小爷少不了要让他吐出来。嗯一事不烦二主,再收他二十二锭金子的利钱正好。”
“他哪来的那许多金子?”江采萍笑道:“那官儿一见姐姐就生了非分之心,姐姐拿五锭金子给他,其实是为了起震慑之效。毕竟能够随随便便拿出五锭金子的人,肯定是不凡的。那官儿一见五锭金子,顿时对姐姐无比恭敬,就他那脓包样,你想从他家弄出二十七锭金子的打算必然要落空。”
业途灵点点头,奇道:“你才觉醒灵智不久,上哪去懂这般多的东西?”
江采萍淡淡道:“多看书,多观察,多思考便是了。不说那些了,天色已然不早,先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回哪去?”业途灵翻了个白眼,道:“顾纯阳那臭道士的黄金还没弄回来,小爷懒得去跟他啰唣,今晚就在这经正阁对付一夜吧。你且宽心,小爷要入定修行,你在这经正阁中自便就好,哪怕是烧了这座书楼也不关小爷的事。”
江采萍点了点头,化形消失不见。
业途灵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随即选了处宽阔之所在盘膝坐了下来,引导着灵元在体内诸经络之间游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咿咿呀呀地歌声将业途灵从入定中唤醒,他皱眉道:“要唱你便唱点欢快的小调,这般柔和的雅乐,小爷听着直打瞌睡。”
江采萍惊叫一声,再次化出行迹向业途灵致歉,道:“小女子方才读书正好读到《功成庆善乐》的谱子,情不自禁便唱了起来。耽搁了先生修行,小女子实在是惶恐。”
“也别惶恐了。”业途灵淡淡道:“唱首欢快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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