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为惊讶,不能置信。郭巨鳌和伊姆思对视了一眼,说道:“这位师父的意思,是要取我们二人的性命?”秋雁子道:“却也难免!”伊姆思右手食指上抬,指天说道:“真主在上,我们二人和你无冤无仇,缘何要动杀机?”秋雁子道:“你们出手便要人性命,心肠如此歹毒,绝非善类,不如杀了干净!”
便在此时,那少女抬头一望,嘴角便洋溢着笑意,忽又做了个鬼脸,瞪着程在天道:“我爹爹来了,你还不逃?我若跟他说你欺负了我,他准会亲自教训你,下手比我两位叔叔还重,一下子你便没命啦。”说时却又娇声娇气的,倒像是小孩子戏耍时的话。程在天道:“我我有师父在,怕什么?”
秋雁子笑道:“呆子!”脸色却忽转凝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想道:“好强的气息!”原来她在一呼一吸之间,便知郭巨鳌c伊姆思两人功力有限,比之明教的光明二使似乎犹有不及;但从身后远处过来那人却是非同小可,气息雄浑,高深难测,便是唐烈这等修为,也没到那人的地步。自己如今只剩五六成纯阳内力在身上,要同时对付那人以及郭巨鳌c伊姆思,只怕胜算微乎其微了。她这时才想起程在天,拍了拍他肩膀,道:“天儿,为师跟你说过,若是在江湖中遇上了劲敌,能战则战,大胆出手;否则就只有逃这一条路了,其余都是死路。你可记得?”程在天道:“徒儿记得。”
这时身后远处那人终于落了地,重重地在地上踏了一脚,开口说话。那人声音胜过洪钟,但一开口又是尖锐怪异的胡人腔调,叫人很不舒服。只听那人说道:“两位莫非就是秋雁真人c程少侠?”
这时那少女和郭巨鳌c伊姆思齐声高呼,说着听不懂的言语。那些下跪的人中有数十个汉人,都叫道:“拜见教主,教主万福!”下跪的胡人也用各自的言语说话,既杂又乱。程在天心想:“是谁如此威风?那些人虽说不是为他而跪,可如今毕竟跪着对他行礼,跟万民朝拜可也差不多了。”往后一看:是个虬髯满腮的汉子,头上戴有黑色头巾,看其面孔粗俗无比,身上穿的白袍却一尘不染,像那少女的白衣一般。
尔闲立和朱善也转了身,冷眼瞧着这汉子。秋雁子却不回头看他,道:“你便是天方教教主哈德桑?”那汉子道:“不错,我便是‘破山七掌’哈德桑。之所以有此绰号,乃是由于”秋雁子道:“这绰号的来历,贫道不听也罢。只是贫道尚有一事不明:我们师徒二人与你素不相识,为何要邀我们来贵府?”哈德桑粗犷地笑道:“听说近来程少侠连胜了许多武林好手,嘿嘿,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本教主也自认没有此等英气。我寻思,这做徒弟的尚且如此厉害,做师父的岂非不世出的高人?因此设下宴席,请两位共进一餐,略表钦佩之情。”秋雁子道:“进餐倒不必了,烦请教主以实相告,找我师徒二人究竟是为了何事?”哈德桑道:“既然真人要知道究竟,那我便说了罢!我教素来喜欢广纳贤才,不论是汉是胡,皆可入我教中,大家兄弟姐妹相称,并无高下之别。如今两位若是入了我天方教,我让两位吃好吃的c玩好玩的,总之是要什么有什么,绝不亏待了两位。若两位真入了我教,两位衣食不愁不说,我教的声势也壮大不少,岂不是好上加好?”
程在天不假思索,道:“我不要进什么帮c什么教的,跟着师父学武就够了。”秋雁子呵呵笑道:“好,好,说得好!”哈德桑道:“我是一片好心,真人和少侠为何不听?”秋雁子道:“贫道想,你的这两个手下,郭巨鳌和伊姆思手段狠辣,只怕”哈德桑忙道:“真人是看错了人罢?他们是我教的东方c西方大使,识大体c有大德,手段怎会狠辣?”朱善这时叫道:“哼哼,哈教主,贵教两位大使一出手便想要我和尔闲立的性命,倒真是识大体c有大德!”尔闲立又冷笑道:“两位大使尚且如此,教主大概就更识大体c有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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