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动手罢!”那使弯刀的又说了一句“高抬贵手”,秋雁子没用正眼瞧他。
只见那三个掌门一发向前,使降魔杖的僧人居中,走得最快;使长矛的和使弯刀的跟在后面,快慢如同老朽之人。
那使降魔杖的吐蕃僧人先行,一杖便劈头盖脸地向程在天砸来。程在天匆忙躲过了,定睛一看,使长矛的和使弯刀的却绕到了他身后。秋雁子道:“谁的兵器短,你便先对付谁。”程在天飞快地扫视了一遍,转身便挺剑向那使弯刀的胡人刺去。他这时对这纯阳剑的尖利,已然熟稔于心,不去攻那胡人的要害,只顾去斩他的弯刀,知道他弯刀一断,便非得认负不可。
那胡人一见宝剑击来,忙握着弯刀四处乱窜,生怕碰到他这利剑。越躲越远,竟退回到了人群中。那使长矛的人瞧见破绽,忙刺他的左肩。秋雁子见了,却并不声张,等闲视之。只见长矛送到了他的左肩上,却刺而不入,反被震断了矛头,持矛的人也被震得连连后退。程在天只感肩上略微发热,却无一丝痛楚。
原来这纯阳内功乃是天下内功之至刚,二三成便足以刀枪不入,秋雁子传予程在天的已有五六成,体内真气沛然莫御,应付这长矛更是不在话下。这内功施展之时,体外便可生发出一道极厚的气墙,敌方再强的兵刃c内劲,也不能前进分毫,只是秋雁子不许他妄动内力,护体真气这才没有延展到体外。
那使长矛的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程在天连忙赶上,又把他断了头的长矛拦腰削断,只剩一尺在手。那吐蕃僧人急忙挺着降魔杖,一阵猛攻,全往程在天眼c鼻c颈击去,心想他内力再深,岂能连要害处都防住?果不其然,秋雁子急喊他闪开。
程在天忙运起轻功,飞开了四丈。眼看那僧人又疾速追来,秋雁子低声道:“你用‘白蛇吐信’,按着剑法方位走,待他的降魔杖打来,便把它挥剑斩断。”程在天道:“是!”便自顾自地走着方位,只待那僧人近身。那僧人看他这把剑舞了许久,眼都花了,但稍一定神,仍旧全力向他脖子猛砸。程在天见势挥剑直斩,把那降魔杖断为两截。那僧人仍不服输,程在天又是一剑,这一下斩到了距那僧人的手三四寸的位置。
那僧人无可奈何,高声道:“你赢了!小僧终究不是你的敌手,内功c剑法都差了一大截。”那群人相视愣了一阵,继而一个接着一个说道:“少侠威武,我等心悦诚服!”那使弯刀的胡人插道:“恭迎神仙驾临西域!”那群人也随之说道:“恭迎神仙驾临西域!”
秋雁子淡然道:“贫道早已言明,世上并无神仙。一切皆是内功外功的修为罢了。倘若有人再叫神仙,我要割了他的舌头。”那群人又恭恭敬敬地点头称是。
秋雁子便问起这群人的来历,那使长矛的娓娓道来。原来这群人共分为四个帮派,一派称为烈火教,以使长矛的汉人为首;一派称为月牙帮,以使弯刀的胡人为首;一派称为降魔教,以使降魔杖的吐蕃僧人为首;一派称为仙鹤派,以使尖刀的老者为首。四个帮派除了降魔教外,各自依附当地的名门大派,虽自命宗派,实则听从大帮派的调遣。烈火教依附的是明教,月牙帮依附的是天方教,仙鹤派依附的是昆仑派,而降魔教受吐蕃王子宗提赞的统属。四派均在西域立足,却相处不谐,烈火教主张胡汉为一,仙鹤派却排斥胡人;烈火教讲求以汉人为主,月牙帮c降魔教嗤之以鼻;月牙帮崇信世间有天神,将其称为“真主”,降魔教又宣扬无神有佛c神皆是佛。四派之间多有摩擦,争战不休,背后的大帮派又不愿结怨其余的大帮派,袖手旁观。因而四派约定今日在此大战一场,生死胜负,皆听天命。但秋雁子和程在天这一闯,反令他们从平日的冤家对头变为同袍战友,四派均大感惭愧,于是一同出钱,设宴款待秋雁子和程在天,大醉了一场。
秋雁子便令他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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