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清山,黑龙洞啊!”
大吉自语道:“我早该想到。”
随后大吉脱下血衣处理伤口,那伤口极深,皮肉向外翻着,看了叫人心惊。
他将伤口擦拭干净,撕扯布条简单包扎。
金土见大吉包扎伤口时有些晃神,于是朝木火低语道:“此刻他身体虚弱,我们乘机将他制服。”
“少侠小心。”木火叫道。
大吉闻言朝他二人看去。
金土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没想到,木火会叫大吉小心提防。
金土缓了好半天,气得浑身发抖,骂道:“你姥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叫他小心?谁跟你是一伙的,你忘了?你他妈好歹也是暗部的人,连刑具都不上就招供,一点好处没给你就叛变,你他妈还有没有点骨气,有没有点底限!”
金土差点被他气哭,扑倒木火张口便咬,大吉上前分开二人。
木火道:“少侠不会杀咱们的,只要咱们实话实话配合他,他肯定能放了咱们。好好配合懂不懂?何必互相为难呢?”
金土狠狠道:“作为暗部,就应该宁死不屈。”
“你那叫食古不化,知道什么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吗?知道什么叫委屈求全吗?作为坏人,更应该懂得什么叫苟且偷生,不然怎么成就大业。”木火为金土讲起道理。
金土辩驳不过,便朝他吐起口水。
大吉无心听他二人吵闹,他伤势严重,留这二人在身边,早晚是祸事,于是他解开木火的绳索,让他逃生去。
木火鞠躬道谢,说道:“谢过少侠不杀之恩,他日相见还要各自保重。”说完便飞身消失在黑夜中。
金土骂道:“懦夫c败类c害虫,阿呸!”
大吉将钢刀扔在屋里,留作金土自行割开绳索,自己也朝山下走去。
天朦朦亮,小镇的路上尚无行人,客店商铺尚未开张。
大吉忍着伤痛,举步艰难,强打精神来到药铺前,还未伸手叩门,便昏昏倒地。
药铺掌柜刚起床,正要收拾台面准备开张,听门外咣当声响,出门来看时,大吉满身,脸色惨白。
药铺掌柜见他如此惨状,用手探其脉搏,而后推摇道:“少年醒来,少年醒来。”
大吉深陷昏迷,任他怎么叫也叫不起。
“这可如何是好?这一条长街家药铺,你怎么偏偏倒在我家,叫我怎么做生意啊!”药铺掌柜急得跳脚埋怨道。
“秋水,秋水快来。”药铺掌柜朝里屋喊道。
屋内跑出一位年轻的姑娘,长得俊俏可爱。
“爹,怎么啦。”
“你看这人。”
秋水姑娘跑上前,见门口躺倒一人,忙上前把脉,又拨开他衣服查看伤口。
“爹,他伤的太重,脉搏微弱,赶快把他抬到屋里,我为他治疗。”秋水道。
药铺掌柜头摇得好似拨浪鼓,说道:“不行,不行。你的医术看些杂书学来的,他伤得太重,要是有个万一,今后的生意”
秋水不听,说道:“抬不抬,不抬我就当街为他治疗,让镇上百姓见识见识你闺女的医术。”
药铺掌柜拿她没办法,只得将大吉抬进屋内治疗。
秋水将大吉的包扎剪开,用热水擦洗伤口,敷上金创药,重新包好。
她又在药铺内抓药。
“爹,当归是管什么的?”秋水问道。
“调经止痛,润燥滑肠。”药铺掌柜道。
“能补血吗?”秋水问。
“能。”掌柜答。
“能补血就多抓点。”秋水自语道。
“千万别把人吃死了,你要是不懂药理,就请大夫吧。”药铺掌柜焦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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