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危在旦夕,所谓有国才有家,这位姑娘,我感觉这位荣炼大师德高望重,武艺定十分高强,我想拜他为师,学成天下无敌之艺,救国救民,他在哪里?请你快快告诉我。”
“这。‘”
魏花珠不好起齿,是因为荣炼大师一直住在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
腹语再次从远端刺耳传出:“阿弥陀佛,年轻人,老衲看见你,就像看见了二十五年前的我,请允许我说实话,虽然明朝如今昏庸无道,但是有你这样的忠烈之士,当今皇上应该感到欣慰,老衲也为二十五年前一战感到欣慰。”
“多谢大师夸奖,所谓治国乃是文将之事,武将乃是征战沙场与保家卫国,梁茂只是尽到一位做为武将的本分。”梁茂双足跪地,苦声哀求:“求荣炼大师教梁茂功夫,梁茂自当用作救国救民之用,还请荣炼大师成全。”
“眼下清军一路崛起,并不是他们所向披靡,而是我朝的大好河山葬送在了那些贪官污吏手中,如今,大明军心不齐必定会败,就算你练成了天下无敌之攻,也很难挽回败局。”
梁茂随着腹语传来之地而去。
见梁茂走远,魏花珠大喊:“额,大哥!你要去哪里?你不吃饭吗?”
“多谢姑娘,你请回寝休息吧!如今国家危在旦夕,我身为护国之士,哪还有心情吃饭啊!我一定要面见大师,就算是为保卫南京保留一丝希望吧!”
说完,梁茂离去。
丘林的墨夜之中,随意遨游的蝙蝠不断弧线飞翔觅食。
凄凄凉地,环境渐变,沿途草木浓密葱郁,幽风临走,更显墨迹,月光穿透茂密的枝叶,柔弱的娇艳欲滴,不断闪烁着梁茂行前的身躯。
远远望去,梁茂隐约之中看见雾气轻腾的石堆处似有人影,踏上一条打湿鞋底的小路阶梯,细看,已经阁在此很久的石堆,已成青色石堆。
和平的月光,光影淡淡,氤氲着周围的雾气还在升腾,让梁茂心中之感更显扑朔迷离。
“不要再往前走啦!年轻人。”
一位老迈的和尚坐在石堆上,非常怪异的背对梁茂。
梁茂胆怯之心全无,看见四处幽清的环境仍不怕,大胆言语:“在下梁茂,见过前辈,敢问大师是不是荣炼大师?”
“阿弥陀佛,老衲法号荣炼。”
“梁茂见过大师!想必刚才荣炼大师已将我刚才之话听得清清楚楚,还请大师让我拜您为师,请师傅教我上好的功夫,已做救国救民之用。”
“年轻人,在这里,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可你知道这是何处?”
荣炼大师的话很简单,但梁茂有七分不懂,九分猜忌,直问:“请恕我愚钝,梁茂不知大师此话何解?”
“这些石头已经成为青石,他们堆在这里很久啦!”
荣炼大师的话,越来越深沉。
梁茂听了个半懂,再说:“难道荣炼大师是怕这些青石被人偷走?所以一直蹲守在此。”
荣炼大师直摇头晃脑:“这些青石就算送于他人,恐怕也没人会要。”
梁茂越听越觉得好奇,再问:“哦!那为何大师夜深人静还要孤守在此呢?”
“因为这里是安葬老衲的地方,而这些青石,是陪伴老衲枯骨永久之物。”
荣炼大师说完,转过头,看着已被吓去五分胆的梁茂。
人的本能反应,梁茂吓得连退几步,全身突起鸡皮疙瘩,就算是自己跳崖准备离开人世的时候,梁茂也未曾这样的害怕过,冷汗溢出,直感怪哉。
“你到底是人是鬼?”
“怎么?你怕啦?”
“请大师原谅,事发突然,梁茂确实有些害怕,请大师莫怪。”
“你放心,我现在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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