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喜欢杀人的主,何必搞的大家不欢而散呢。我走了之后您老还是找个深山老林去安度余生吧,拜家已经不是你能插足的地方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你老了,不行了。”
言毕,司徒鸣试着将铜盒打开,以便确认玄甲国的至宝就在其间,然而未曾想,铜盒不管他如何用力都纹丝不动。
司徒鸣一阵诧异,这铜盒他认的,且知道是真品,可他也仅仅只是见过铜盒而已,从没打开过,想不到今日终于落在了他的手上。
然而此时他却发现一个尴尬的事实,那便是他如何翻看用力,都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这盒子。
这盒子虽然是真的,可若不检查其间的宝物是否还在,他司徒鸣焉能放心。
若是取回去一个空盒子,他司徒鸣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倒是还少不得受到他支持派系的刁难。
司徒鸣看了看拜仁,心知这个老家伙绝对不会告诉自己开启这盒子的方法,那便只有自己再试试了。
却不曾想拜仁幽幽的说了一句:“你不如用真元试试。”
司徒鸣听罢,竟是不疑有他鬼使神差的照做了。
突然间铜盒之内黑气狂涌喷薄而出,司徒鸣猝不及防竟是被黑气所侵蚀。
一声惨烈的嚎叫不自觉的自司徒鸣口中传出。
仅仅只是片刻,司徒鸣手足皆僵,肤色泛黑,双眼也渐渐失去了瞳孔焦距。
然而此时的司徒鸣神智还颇为清醒,他清晰的感知到了身体之内的一切变化,只见他摇摇晃晃的以诛魂血刃插在金青铜船的残片之上,阴恻恻的望着拜仁的方向低沉沙哑的说道:“姜还是老的辣,我承认此刻一时不慎中了你的招。不过你觉得我会这样轻易的死去么?我是谁?我是仙道可期长生不死的仙道门徒,其实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待我毒解了来,便叫你尝尝剥皮蚀骨的滋味。”
然而此时他所面对的拜仁,也并不好受,虽然他不是那团黑气所针对的主要目标,可拜仁为了不让司徒鸣起疑心,自己根本分寸未退,以至于那爆裂的毒性,此时也染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不过相对来说,他没有司徒鸣沾染那么多吧了。
可是他终究只是肉体凡胎,根本无法使用天地灵气洗涤肉身,所以他虽沾染的少,此刻在铜船沉没找不到解药的情况之下,他却只能比司徒鸣落得更凄惨的下场。
而此时的司徒鸣,虽然昏昏沉沉,他却依然能看到身畔的世界,此刻他依然金纱佛号护体,且那柄唯一可以无视天地灵气仙光佛光的‘诛魂血刃’被其收入了囊中,所以他不曾担忧自己的性命,他就像看看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头,到底还能翻出什么样的浪花。
却见那肤色同样泛黑的拜仁,对着一直观望着此战的徐长安和陆无双招了招手,最后更是倾尽本就剩余不多的力气大叫道:“杏林池的小兄弟,你们过来。”
陆无双和徐长安看着这一波三折的战斗,早已心生怜悯,只是迫于自己无力对抗,不然早就冲过去帮助老者对抗司徒鸣。
然而剧情却急转直下,本来胜券在握的司徒鸣竟是率先倒下,二人再看道老者挥手的动作,斟酌了一二,便叫小澜游了回去。
当二人来到近前,那狐裘老者早已奄奄一息。
徐长安一来到残碎的甲板之上,便想扶起那已经倒地不起的狐裘老者,却在此时被陆无双按在了一旁,徐长安不解的望着陆无双。
只听陆无双淡淡的道:“小心有毒。”
徐长安一怔,这才想起二人刚才都被黑气所染才变成这幅样子。
却听那老者拼着最后一口力气说道:“将这铜盒带走,再也不要让人找到他。”
徐长安和陆无双皆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铜盒。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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