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为主,教导弟子重剑法,华山派因此而分裂成剑、气二宗。
二宗刚刚分裂时,只是因为修炼方向不同,并不是有什么仇怨,大家也顾忌着同门情谊,所以并没有太多冲突。
但随着时日过去,二宗的矛盾越来越多,终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最后甚至演变成同门操戈,以致高手伤亡殆尽,华山因此式微。
风清扬给墨望介绍过往历史时,并没有提及到葵花宝典,因为这件事只有岳肃和蔡子峰两人知道,就连风清扬也不知情,墨望只是因为看过原著才得知。
“师父一直督促我们勤加修炼内力,练习剑法时也不许我们有丝毫改动,想来我们当属气宗一派。而太师叔的剑法精妙,一招一式间衔接得行云流水,应该是剑宗一派。不知弟子的猜测是否正确?”
“你猜的没错。”风清扬赞许地点点头,转而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剑、气两宗的恩怨,那你就不怕被你师父知道你跟我往来,会重罚于你吗?”
“剑宗、气宗,归根到底都属于华山派,为什么就要剑刃相向呢?当年已经有那么高手因此殒命,其实这根本就是无谓的牺牲。”墨望脸上充满了哀伤之情。
“此话怎说?”风清扬好奇地问道,他也想知道墨望对于两宗分裂的看法。
“光练剑而不练气,虽然招式精妙,不过一旦遇到内力修为强大的对手,必然会被压着打。光练气而不练剑,对战时只能用蛮力,如果对手的内功修为与自己相约,同样也可能被压着打。”
“弟子觉得,剑要练,气也要练,两者不应该有主次之分。不过这些都是弟子愚见,如果有什么说错了,还望太师叔不要见怪。”墨望不好意思地说道。
“难得华山派里还有明理之人,如果当年的人能想通,根本就不会出现同门操戈的不幸,华山派也不会衰落至今天的地步。”风清扬浓浓地叹息一声,语气说不出的哀愁。
“其实弟子之前也不懂这些道理,只是这几天得到太师叔的指导,很多想不通的地方都变得豁然开朗,刚刚那番话也是有感而发。”
“还没有上来思过崖前,弟子练剑总觉得束手束脚,每一招每一式都要按着师父的示范,出现一点差错就要挨骂。当我看了太师叔施展的剑法后,便发现施展剑法时,不一定要拘泥于招式姿势,随心而动的练剑,反而让弟子更开心。”
“没错,剑术之道讲究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绝不能拘泥不化,不知变通。岳不群有你这样的弟子,也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风清扬好笑地说道。
“太师叔,你为何这样说?”墨望眨了眨眼,不解地问道。
“岳不群为人古板,而且还读了几年书,做什么都讲究循规蹈矩,教你们剑法时更不允许有一丝改动。偏偏你对剑法的悟性极高,才接触剑法不久就知道变通,没有被招式所束缚,这样的优点到了他眼中,反而成了乱来一气,这对他来说还算幸运吗?”
“太师叔说的是。”墨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前我跟师弟演练切磋时,就因为擅自改动招式,因此惹怒了师父,才会被罚到思过崖面壁。”
“那你以后怎么办?还会听你师父的指导,不改变一招一式吗?”风清扬看着墨望,眼神之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不敢瞒太师叔,如果是在师父面前,弟子自然是循规蹈矩的好徒弟。但弟子的性子素来随便,若是无人在旁的时候,多半是随心而为。”
“好,很好。”风清扬脸上露出了笑容,似乎很满意墨望的回答。
“华山派的剑法,都已经刻在石洞里,就连很多已经失传的都有记载,就算老夫不教,你也能慢慢学。不过我还有一套绝世剑法,希望在临终前找个传人,你可否有兴趣跟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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