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小狗等离开开化城,往右手方向偏了偏斜着北上。走出十多里地后,忽听得耳中马蹄声响成一片,闪在路边回头看时,来人却是黄楠和七巧,二人均为一色的短打扮,穿着跑马鞋,背着长宝剑,各带了一个不大不小包袱,千金小姐的柔弱矜持一点也找不着了,代之而起的是戎装女儿的飒爽英姿。
大家高高兴兴相见过,春燕疑道:“妹妹你们是瞒着黄伯父和黄伯母悄悄跑出来的吗?”
黄楠回答说:“不是的,尽管本姑娘完全有那不合心意c拔腿就走的性格和能力,但是也很有些对父母亲软缠硬磨的手段,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瘪得必要瞒哄他们,所以绝对开诚布公的禀告了双亲大人,二老知道我们要跟你们一起走,虽然有点舍不得,但也未多加反对,他们对三位的为人可是完完全全放心的!”
春燕又问:“你和伯父母真的认得我们是什么人吗?”
黄楠道:“你们当然不是什么药材生意人,但也绝对不是强盗或坏人,反正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们都宣告入伙了,进则同你们肩并肩进,退则跟你们脚跟脚退,就是靠抢人吃饭也搭伙克抢,而且我还约了我老嬢家的两个表哥相随,他们二人随后就到!”
红福作为老大哥劝道:“我们做的这个‘生意’随时会有性命之忧,即使不出什么事,也不清楚何年何月才能回家正儿八经过日子,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沾着我们的边确实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会遭到明枪暗箭的伤害,甚至还会连累家里的亲人!”
黄楠耍赖说:“危险的话说都不要说,撵我们回去的想法更是想都莫想,连我那两个表哥都已经暗中观察过你们,他们俩的父母前半年遭人害死了,财产也仅剩一所空房,哥俩个一直卯足劲暗地调查仇家。他们对开化城方圆百里的可疑人员都排了队过了筛子,最终感觉到肯定不是一般的仇杀劫财,自己家庭极像是被一个强大的组织‘设计’了,城里的‘大善堂’中医馆就是他们的最终怀疑对象?”
顿了一顿黄楠又道:“对了,有一天晚上,我两个表哥还发现‘胡先生’和春燕姐穿着夜行衣,也上了开化大善堂的房顶,估计你们是怕影响到黄府,才未有进一步的动作!”
春燕疑道:“奇怪了,即使看见我和葫芦小狗克爬人家房顶,你们也不应该什么都知道嘛?”
黄楠慎重其事地说:“我表哥,甚至我父亲都早就怀疑大善堂老板是个歹人,自从他来我家开化城座馆后,与我老嬢家同样有点钱财的好几家人,突然间不知不觉就一家家全倒霉了,主人家要么失踪,要么被人杀害,而且家家的财物都所剩不多了,都几乎变成空壳!”
葫芦小狗惭愧道:“那么说我几个做事还是不够老道,绝密行动让别人看破了都认不得,而且还不知不觉中被人家考较过一番,即便对方是朋友瘪得恶意,有些感觉也很不爽!”
黄楠娇笑道:“那当然,我们确实知道了很多,我黄楠小妹也练过几年武功,读过《三国演义》c《水浒传》,熟悉“秦琼三十六友”,知道‘岳母在岳鹏举背上都刺了哪四个字’。况且人又冰雪聪明,相处了五十多天,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出你们是什么人?我家开化城虽然偏僻,但也知道这十来年来滇云黑衣会在省内闹鬼,还知道最近出了个与黑衣会作对的葫芦兄弟团,他们的讨黑檄文开头就是‘知我们者谓我们心忧,不知我们者谓我们何求’?更知道葫芦兄弟在滇中c滇南接连端了好几处黒窝,大大小小打了十数仗,你说是不是?红福大哥!”
红福微笑着未作任何回答。
说话间,官道上果然追来了两人四骑,其中二匹高头大骡上瘪得骑手,只是驮了几大驮毛毯之类野营物品,骡子的外貌和驮子的样式均很眼熟,明显是黄楠父母委托二位骑手带来的。
来人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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