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七人虽然安全撤离了落凤村,财物也仅折损一匹坐骑副马驮子,但每个人心里都极不滑爽。
红雨直接怀疑道:“我们在这个落凤村的遭遇十分被动危险?似乎从头到尾均让人计算了?”
二柱也附议说:“那个华服中年人千方百计想留住我们置于死地,差一点点就被他得逞了,这里民风一向淳厚,连思茅府人都有所耳闻,村里人又怎么会对我们怀有那么大成见呢?莫非那家伙就是缅宁一带的滇云黑衣会头领?”
若兰c竹香均道:“我们今晚即杀个回马枪回克出口气,抓着那个外省口音的中年人就什么都搞明白了。”
大宝沉吟道:“其它地方黑衣会徒接连吃我们几次亏了,上上下下无不长了经验,如果我等今天就杀回克,那个家伙要么会躲将起来?要么会有准备的抵抗,甚至可能让我几个硬碰硬碰上硬茬茬?所以说今天就克进攻不太合适。话又说回来,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打击黑衣会,既然那家伙有值得怀疑之处,大家自然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关键是选择一个杀回马枪的时机?”
三多随即赞成说:“这个道理真,我们是葫芦兄弟团又不是葫芦逃跑团,我看大家就在什么地方玩上几天,或者先走远一些,来个缓兵之计,过几天等中年人和黑衣会徒有所麻痹了,我们再杀回落凤村!”
七人依计一直公开前行,数日后招招摇摇走拢南勐城,同样招摇的住进城里最大一家马店,两天中都是吃喝游玩尽量显摆,在南勐城有意闹出很大动静。第三天玩至正午后,大宝c三多c山子并未回城,而是一人配备两匹快马疾如流星般驰往缅宁方向。
另一头二柱和三个姑娘再度回到城里,又再住了一个晚上和一个白天,其间出门逛街和购买食物都故意给人留下人很多的印象,黄昏后才带着马匹和大部分物品隐蔽地离开了县城。
四人行至城外预先选好的地点,扎下营安心等待出征的自家兄弟,这是大家伙既定计划的其中一部分。
正如葫芦兄弟分析的情况一样,落凤村那个华服中年人还真是涉黑之人,在滇云黑衣会里已经混到蓝衣级,前任堂主在省城西山被葫芦小狗杀死后,他就变成了缅宁府黑衣会分堂的负责人。这伙黑衣会会徒把分堂址避开城里安置到落凤村,的确骗过了不少有心人,难怪大宝等在平静的缅宁城折腾了好几天,大有进入世外桃源的感觉。
对手硬闯出落凤村后,华服中年人十分懊恼,平白放塌了一个立大功的好机会,而且还把对手给惊动了。为怕人家报复,该中年人几天中一面小心布置手下人保护分堂,严防对手发动偷袭;一面向南勐c顺宁等周边城镇派出信鸽,让各地会徒监视搜索大宝一行人行踪。
没多久南勐方面果然传来消息,说是对手一共七人正在南勐城招摇过市,大皮大胯(方言:大大咧咧)毫无防范,华服中年人自然产生了一种“你们再厉害,还不是入我彀中”的感觉。立即调动联络了足够多的会徒,约好时间在南勐城会合,等他到达后即对葫芦兄弟进行全力围攻。
就在华服中年人获得消息而尚未出发的当天晚上,大宝三人已经悄然抵达落凤村外,他们将马匹拴在树林里,第一步先摸进先前寄放马匹的人家。主人家唤住看门狗哆嗦道:“你们咋个又回来了?难道不怕全寨子的人都来抓你们吗?”
三多和蔼地对老俩口说:“您家俩位不消怕,我等不会伤害您家们,就是其它落凤村人我等也不会怪他们,他们只是被坏人欺骗罢了,但是您家们必须告诉我等,那天出头纠缠我等的华服中年人家住在哪里?”
男主人分明有所顾忌,“在在”半天不愿痛快回答问话。
旁边老妇人比其丈夫会瞧人眼色,行事也更乖巧,眼看大宝就要发怒,怒起来搞不好就成人家的敌人了?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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