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官府‘关防’来瞧瞧,我们寨子才能放你等走路?”
“老人家,我们走过的地方不是一处两处了,一千多里路循规蹈矩蚂蚁都瘪踩死一个,所经关卡连各地土官c官府都不闻不问,难道您家听见或者看见我们做了什么坏事吗?所谓有理走遍四方,无理寸步难行?一寨子的人瘪得任何根据,随随便便就来找我们麻烦,是不是瘪得必要?”三多据理回答中掺了些对方“以多欺少的意思”。
长须老者听了红雨c三多答辩,态度有所缓和,他正想说什么,人群中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大声道:“还敢犟嘴,你们手中那匹枣红马就是从我城里亲戚家抢的!”
二柱也未多加考虑,贸然答到:“你所说或许有点小道理,那匹大马原本确实不是我们的,是我们在威远江岔河碰到红队和绿队土匪打劫,从毛贼手中所获得的战利品!”
华服中年人毫不放松进一步道:“这就对啦,任你说破大天也不得行,红队和绿队哪一队都有几十人,凭你们这几个人就想从红队c绿队手中抢马c杀人?有那个会相信如此鬼话?大家切莫轻易放过他们几个贼娃子!”
此人言辞中的一个“不得行”,一个“贼娃子”用词,透露了其人的外省口音和身份。村民们听完他的鼓动,不等长须老者发话,苛刀持枪从三面向七人和众骡马围拢过来。
大宝眼看已经瘪得讲道理的机会,只得下令道:“上马!男子汉负责警戒,姑娘们拉好驮马缰绳!”七人都跳至马上准备冲突。
三多拨马上前作最后努力道:“我们几个真是老实本份的思茅人和省城人,帮你们剪除了红队c绿队土匪还要受你们的气?各位千万莫上了不怀好意的外地人的当,哪个说我们是江洋大盗,让他自己来斗我们,刀剑不长眼睛,我几个不想轻易伤害到你们落凤村人!”
虽然都是中肯的大实话,几个比较毛躁冲动的年轻人却根本不想听什么,手里已经连打带扫劈过来几根棍棒,华服中年人煽起众人情绪后狡猾的缩回人群中。
二柱从旁边以铁枪“啪c啪”磕飞了砸向三多的棍棒,纵马带头往外就冲,村里人从未见过大阵仗,发现对方又是长枪又是高头大马来势特别凶猛,自自然然“哗”一声闪开一条通道。
前来围攻的落凤村村民只是一些普通农人,与他们的麻烦最好是不流血地解决?擒贼先擒王,大宝一直在注意着华服中年人的动向,发现他已经缩进人群中,双腿一夹马肚子,疾如闪电般冲上前一把抓住了中年人衣襟,华服中年人聪明的使了个金蝉脱壳,身体一缩一蜕,仅留在大宝手中一件外衣。
大宝附近几个村民的棍棒却趁机砸在大宝坐骑身上,马儿一疼一跳蹦起好高,下落时正好压住两个避让不及的村民,大宝则机灵地一跃而起,脱离了马鞍跳至一旁,还好重要的东西都打成包袱背在背上。
与此同时,村民们纷纷以手中“兵器”一齐招呼七人,三多和山子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拼命护住姑娘们随二柱往外冲。
有了受伤的人,村民们不但未放弃进攻,相反还狂躁了一些,大宝将将落地,一群村民即围过来,木棒c菜刀c锄头也跟着就到。大宝自己却有刀不能砍,有力不能使,顿时处于十二分危险境地。
危急中大宝不得已使了个笨办法,大叫一声“都让开了”,一把扯过第一个冲上的汉子,挟着汉子双脚踝奋力荡了两圈,就势格开杀过来的诸般兵器,有效的强迫村民退了十多步。
前面的村民们楞了楞又被后面之人推上前,大宝瞅准那两c三步的间隔距离,把手里汉子直接抛往人群中,趁村民赶紧接住被抛过来的人,机灵地抓住旁边一匹驮马缰绳,三两下扯掉马背上驮子,跃上马背拔刀挡住追在前面的村民。
村民们依仗人多不顾一切继续朝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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