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樱花慎重地紧接着追问:“那两把剑鞘还在不在,上面有没有写着字?我等可否看一下?”
船老大答道:“对不起了,当年拿到剑鞘的水手今天都不在船上,那两把剑鞘的材质比较一般般,本身不昨个值钱,可能早就着他们玩得瘪得影子了!”
船老大的叙述让马樱花不由得一阵阵悲喜交集,她连忙噙着泪喊来葫芦小狗。
葫芦小狗知道了当年那一段往事,立刻明白那对汉族夫妇十有就是自己父母了,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给船老大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寻找父母的踪迹是我人生的重要大事,想不到人在船上既能够得知他们的准确消息,又得知他们的最终落脚之地,令岳父和大叔您对我们家的恩情可谓天高地厚啊!”
船老大也是个豪爽之人,立即命令水手掉转船头,向下返回十数里,泊至一个幽深湾潭边,并且亲自领着葫芦小狗一行人攀至当年立碑葬人的地方。
半山上果然有一座汉族风格的坟墓,该墓历经十五年风雨,坟包上仅剩一寸多厚一点点封土了,唯青石板仍然立着,而且上面依稀有“汉人夫妇合墓”的几个汉字,青石板左下角标的年c月c日等数字,也与已经掌握的时间对得上。
众人七手八脚加高了封土,又从远处铲来数十块草皮铺满封土表面,船老大张罗着要水手去拿凿子和锤子来添字迹。
葫芦小狗嘶哑着嗓子小声道:“大叔不消了!”流着泪就用一把剔肉小刀,以刀尖直接在青石板上刻上了父母名讳。
帮忙的水手们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这个年轻小伙手掌上的功夫可谓高得出奇,雕刻间刀尖与青石板硬斗硬一点也未卷刃,锋刃所至就象在刻一块刚刚放倒锯开的水冬瓜树(该树干虽然组织紧密,但比较容易进行雕琢)木板一样,大家俱各大吃了一惊。
离开云锡城许多天了,马樱花和葫芦小狗注意到春燕在夕阳余晖中抺克了两行热泪,俩人一左一右在她身旁坐下:“是不是想妈妈了?”
春燕点点头道:“我阿嬷一个人好不容易才把我养大,她现在一定很懊恼很心酸,女儿才刚刚长成人,留下封信就追随对头而去,不但未尽一丝实实在在的孝心,还给阿嬷种下一个天大祸根,作为人子实在是对不起她啊!”
葫芦小狗俩人心里也是百味滋生:“你母亲又漂亮又会武功,还能独当一面驾驭许多人马,不幸身为黑衣会徒简直太遗憾了!”
“嬢嬢受到我们的牵联,目前处境必然十分危险,看来我们决不能一味的只忙自己的事,短期内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帮助嬢嬢不留痕迹地摆脱滇云黑衣会的审查和责罚!”
话又说回来,那天在树林营地的交战中,满城香老板娘花大婶意外地发现葫芦小狗出现后,心里顿时打起鼓来,女儿此刻的安危尚不是她最担心的事,因为她深知春燕的心智和武功,葫芦小狗自己脱困的可能小之又小,问题出在女儿身上的可能大了又大?
自从结识了葫芦小狗等人,尽管三个客人的来历十分可疑,留给娘儿俩的印象却十分高大,云南地方虽然不算太小,葫芦小狗却绝对是一个凤毛麟角的青年佼佼者?一个女性那怕是穷尽其一生的时间,绝对很难再遇到如此人品俱佳c武功出众的优秀男儿了,适逢花季年龄的女儿私下放走对头的嫌疑极大,这样一来母女俩头上都悬了把随时可能索取性命的利剑。
花大婶想到这里心念一转,立马撤围而去,先赶回满城香作好善后处理才是最重要的事。
待回到满城香饭店,春燕果然瘪得了踪影,还不见了一些衣物和大花狗,马厩里的座骑也少了一匹。
花大婶仅在她们母女藏贵重物品的地方,找见一封女儿留下的亲笔信,上面有“母亲保重,不孝女儿这一天来思前想后,越来越觉得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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