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身体,但对方挡住路纹丝也不动一动,汉子又增加了几分力,还是不能让阻拦者移动一点点。
葫芦小狗依然和颜悦色商量道:“希望你家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又不是不还你钱平白无故让你吃亏,俗话说与人方便,于己方便,硬要把人家的母子家庭拆散,说不定那哈就惹祸上身了!”
“嘿!嘿!‘说得轻巧c吃根灯草’,就算你会几下三脚猫功夫,老子们也不怕,云锡城最大的官员就是我大哥!”
其他几个打手听了老板的话,也不再抓着女子了,抄家伙的抄家伙,挽衣袖的挽衣袖,饭厅里顿时变得火药味十足,前后左右的客人纷纷起身躲避。
满城香女老板和三个伙计赶快跑过来隔在中间:“客人莫动手!莫动手!各位有话好好款(方言:说)!”
“款什么款,有哪样款常?赶紧让一边克,小心连你这破馆子也砸了!”为首汉子十分蛮横不讲理。
老板娘四十多岁年纪,听了为首汉子的威胁,漂漂亮亮粉脸上缓缓升起一股不平之气:“我看你不是个云锡本地人,不知道我们云锡人虽不惹事却不怕事,云锡城最大的官员又咋个了?象这样纵容亲戚为富不仁,能再当几天官还是个大问题?人家几个外乡客人出的钱和利息够多了,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为首汉子,他看到引起了众怒,斗嘴又斗不赢别个,人家又不是不还钱,翻翻白眼未再说什么,拿起桌上那个小金元宝,留下一张二妹男人写的字据,领着手下气冲冲一阵风刮出门。
老板娘冲着葫芦小狗三人拱手行礼道:“让小哥们见笑了,这些人占着与官府有点关系狂得过份,连我这个女流之辈也看不下克了,您家们快请用饭吧,这顿饭由我请客。”
那对小夫妻十分意外的看到喜从天降,给这个撮揖,给那个撮揖,来到葫芦小狗面前非要磕头谢恩,小狗坦然对青年男子道:“你也不用磕头了,我们是冲着你老婆和你家小娃娃才出手的,以后千万莫再参加赌博自己害自己了,输钱赢钱都不是好事情!”
末了,葫芦小狗又转身礼貌地对老板娘道:“平白无故给嬢嬢您家惹祸了,我们兄弟要不要在贵店多坐一会儿?”
老板娘爽朗地笑着说:“三位请放心,瘪得哪样了不起的事,最多小女子不开这家小店了,虽说是自食其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忍气吞声,开着也闷燥!”
葫芦小狗c马樱花c红福不慌不忙享用完所有米饭和菜肴,还是在桌上留下了饭钱。
走出一段路后,三人中由红福返回马店给大黄c闪电送食物,葫芦小狗和马樱花又逛了一会大街,继而三拐两拐悄悄拐至满城香对面的茶楼,要了三样瓜子,两杯香茶慢慢品啜,目的是如果满城香饭馆遭到报复,他们准备帮上一把。
喝了好一会的茶,时间已经有点晚,茶楼即将打烊,周围仍然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未发生,葫芦小狗俩人不是很放心地离开茶楼,路上说起白天之事,小狗仍然十分佩服满城香老板娘的义气。
马樱花则质疑道:“我到是觉得稍有问题,一般有固定店面的生意人行事,大都是小小心心揽财c战战兢兢做人,碰到有钱人或衙门公人上门,愈加要千方百计地曲意逢迎,即使不刻意巴结也不会强硬出头。此位老板娘似乎底气特别足,不仅瘪得通常的嫌贫爱富还十分仗义,好像完全不惧怕得罪官府一样,如果这是她的一贯为人,倒真是一位女中丈夫,我们不妨就将这个小饭馆作为楔子,钻进克撕开来,好好看看云锡城明里暗里都有些什么歹人和好人?”
次日早晨,三人洗漱过上街,出得大门发现街上和路上出现了许多山民,男的女的大多身着节日盛装,有的挑着竹篾圆桌c竹凳c碗筷;有的背着大壶的包谷酒c大块的黑白糯米糍粑,有的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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