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马樱花背着葫芦小狗c大黄驮着闪电努力地走啊走,在赶路的同时还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既要避开人多的地方,也要避开容易为人攻击的地方,更要防范随时可能出现的黑衣会徒。
在刻意让过两起行路人c休息了若干回后,太阳很快就要落山了,又饿又累的马樱花等人走到半坡上一间孤立的大草房前。
房外两条撵山狗早早向屋里“汪c汪c汪”报了信,马樱花此刻已经别无选择,遂大大方方上前道:“请问以手(方言:里面)有人吗?我们想在您家们这迭歇口气c找口饭吃!”
听到声音草房内出来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和一个少女,三人一看有人需要帮助,连忙一起动手,友好的帮助马樱花将葫芦小狗放于屋内一张木床上。
第一眼从外表观察,这几个青年人都属于比较实诚厚道者,老道的马樱花感觉运气还不错?进屋后又放下了另一半悬挂着的心。
为什么这样说呢?这间大草房在里面被隔成两间住着两家人,左边一间豹皮床上还躺了一位五十多岁白胡子老倌,身体似乎不太好,时不时干咳几声;两位小伙子中的一位棱角分明者名叫山子,是老倌的儿子;另一家是兄妹二人,哥哥名为红福,妹妹名为红雨,兄妹俩男的清秀而精精神神,女的漂漂亮亮脸上挂了两簇天然的红晕。最难得的是虽然身处深山,两家人却都有读书的习惯,两边的床头和桌上均摞着二c三十本线装书藉。
几个主人家都十分欢迎客人的到来,大姑娘红雨赶快做了热汤饭端给马樱花等。他们不仅对来客十分好奇,对闪电和大黄更感新鲜,两家人平素鲜有客人,与社会的接触就局限于卖点山货c毛皮,买点盐巴c布料c粮食和书籍,现在凭空出现几位气概不凡的贵客,三个年青人问这问那c侃这侃那,一直聊到深夜才各自打了个盹。
次日晨,红雨早早起床杀鸡煨汤给伤员补身子,她和马樱花见面就成了好朋友,现在更是一会儿都离不开,连上茅房都是俩个人搭伙去。
红福和山子也早早挎刀背弓进了山,回转时一个背上扛了条大黄麂;另一个一手提几尾尺许长活蹦乱跳鲜鱼,一手提一串栓住脚的大“石蚌”和一竹篮山茅野菜。
晚宴丰富得不得了,腌的c腊的c鲜的c山中跑的c水里游的全端上了桌子,草房内肉香c酒香直往外飘。老者起床坐了上座,葫芦小狗也想起床,大家不让他动弹,用好酒佳肴将他侍候得舒舒服服。
宴会将完时,撵山狗冲着外面直叫唤,大黄和主人们从外面迎进来二个年青人。
这俩人穿着本地服饰,腰间挂有长刀,进屋后也不客气,粗鲁的一把将老者撵至一旁,直接自己给自己斟了两大碗酒,一边大口灌一边问红福和山子:“你们两个格想好了?再告诉你们一个参加我们滇云黑衣会的好处,入了会瘪得老婆的发给老婆,瘪得粮食的发给粮食!”
说到这里,他俩发现了马樱花和床上的葫芦小狗:“咦,这几个是什么人?还有只大猴子!”
红雨不客气道:“我家的亲戚关你们屁事,憨包包吃多了才会加入你们那个黑鬼会?我们在这边山,你们在那边山,种点粮食c蔬菜打打猎,各过各的小日子多好,莫跟起人家胡乱扯疯!”
俩个家伙挑着牙缝说:“妹子你这么说就‘老火’了,我们是平素搭你们关系不错,才好心好意劝你们入伙的,如果是换成别人的话,不听劝告早就报告上面灭了他了!”
老者这时发话道:“二位小哥哥还是帮帮忙吧,多替我们两家担待些,他们几个年青人就莫叫他们入伙了,我老倌豁出老命跟上你们干,年纪大点更会看脸色做事情!”
“老东西,你个痨病鬼跟着我们干哪样?格是去混白米饭吃?再给你们考虑一天,我们明天午时来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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