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皇帝和官府又欺压了我们一千六百多年,从来都未公平公正对待我们,而且还把我们视为另类‘蛮子’对待,我们滇地民众实在是苦够了c忍够了,不能再忍受了,所有真正的滇地人必须高傲地抬起头挺起胸膛,坚定地站起身来,使用我们的全部力量,消灭c驱逐压迫滇地人的外来人和他们的走狗,重建我们的祖国—‘大滇国’!”
演讲人又顿了一顿,接受了听众的喝彩,继续以极富魅力的声音接着演说:“十六年来,我们从最初的十六个人,发展到今天的一万多将近两万人,我们千方百计地惨淡经营,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委屈,吃过了常人没有吃过的艰辛,付出了极大的牺牲和努力,现在我们终于可以骄傲地c公开的说出我们的最终目标了!”
声音故意再顿上一顿,这一次听众没有出声,前场人屏住气激动的等待下文。
该声音提高音调把自己的演讲推至高峰:“我们—伟大的—强盛的—人才济济的大云南滇云黑衣会,将在今天以后的第三十五天,二十五个分堂同时分头行动,高举起讨伐和推翻腐朽朝廷的大旗,勇猛的攻打当地衙门c兵营,占领所有的城池和乡镇,消灭一切敢于阻扰和反抗的敌人,光复重建我们滇地人的大滇国,让大滇王旗再度覆盖滇国八十万平方里土地,让一百多万滇地民众都能扬眉吐气,过上幸福的日子!”
大殿内又是一阵长时间的热烈欢呼声。
“我们不得不指出,最近以来我们也碰到一些轻微的麻烦,从思茅分堂和沧洱分堂传来的消息实在不能让总堂放心:要么我们要抓的不配合分子跑得无影无踪,拉祜山银厂也受到滋扰,还折了几个蓝衣级黑衣级兄弟;要么分堂管账人公然卷走上万两银子公款全家私逃。上述两分堂的分堂主都有失察和渎职的责任,所谓‘临阵不能换将’,尔等必须将功折罪,在做好举事准备的同时,也将出现的乱子彻底了结!”
葫芦小狗试着把小门开得再大一些,顺着声音看去,大殿里被数支巨大蜡烛和十数盏马灯照得满堂通明,台阶下站立了六c七十个身着橙c蓝衣者,台阶上虎皮太师椅里坐着一个浓眉c鹰眼c狮子鼻c国字脸的黄衣中年人。
该人虽然是坐着,音量也不特别夸张,却让人感到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撼力和语言穿透力。
已经顺利地获悉了敌人的重大秘密,还牢牢看清了敌酋的相貌,对方又人多势众不便加以算计,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葫芦小狗正准备原路退出。地道口出现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蓝衣人,蓝衣人双手托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中带黄物件。
女蓝衣人用脚尖轻轻扒开小门,走近贴墙藏于道旁的葫芦小狗身边。也许是小狗身上的热气和汗味较大,亦或是附在衣服上的血腥味太浓,马上引起了来人的警惕,嗅觉灵敏的女蓝衣人突然往后蹦退两步,手中托盘同时飞砸小狗,腰刀也拔出一半,几个连贯动作一气呵成。
即便如此,女蓝衣人仍旧无法避开葫芦小狗右手的当胸一刺,盘子在洞壁上砸得粉碎,盘中物件软绵绵的飘落于小狗脸上,这两样东西一硬一软都发挥了一点作用,干扰了小狗原本的控制对方嘴巴打算,小狗也顾不得许多,顺手将那物件一把抓住揣进怀里。
女蓝衣人临死前发出的响动和尖叫声,引起大殿内一阵骚乱,炸锅般的人群中涌出几条壮汉,手握长刀迅速冲向地道。
葫芦小狗十分清楚地道里人再多也无用,始终不紧不慢地试探着脚下土地,盯着头顶变化缓缓往另一端撤离。
大殿内黄衣人黑衣会长厉声发布命令:“前面几个人由地道追,其余人赶快从殿外警戒包抄,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所有闯入贼子!”
葫芦小狗临出洞刺死一个追在前面的蓝衣人,这个人不知对手厉害,受环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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