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要知悉的情况,知道了有人因为一己之私正在搅乱清平世界,知道了自己肩负的家庭责任和社会责任,个人处境也从明处又转回暗处;离开宏运马店,马樱花对葫芦小狗分析说:“现在我们知道了很且不论自个身担血海深仇,哪怕只是一名与世无争的普通大头百姓,碰到国家或民族有难之时,是人就应该做出一些见义勇为的作为,自己既然已被人家调动起来,单纯逃避和明哲保身都是不可取的,你发现的这封信很重要,我俩个不如干脆追到省城克,利用滇云黑衣会的重阳节会盟,先查清他们的老窝和底细,再适当地捣捣他们的窝子。”
葫芦小狗下决心道:“是了,我们就把寻找我父母踪迹一事暂且搁一搁,如果现在仍旧接着克找,无异于将自己从暗处又放回明处;大宝家也不能克了,省得把危险和麻烦带给人家,我们再买两匹马,今天就出发吧?”
马樱花摇摇头道:“不急,现在离重阳节还有很多天,我们一路上可以悠着走玩着走,带着马匹有时候反而不方便,所谓‘大脚走天下’,一千多里路虽然听着有点多,就让我俩用小脚板来划量划量它们吧!”
通往省城的道路马樱花和大黄已走过一次,考虑到必要的防范因素,葫芦小狗俩人仍然采取夜行昼宿方式,除掉补充食物,大部分时间都选择了与大山和树林做伴。
俩人早已发展为公不离婆c称不离砣的亲密关系,虽然还是瘪得人首先说出那个“爱”字,但在各人的思维或情感中,都把对方定位在世上最为牵挂最想依托的那个人上。
好玩的是大黄c闪电在元人渡江碑一度遭受冷落后,所作所为变得有点奇怪:有时候马樱花想靠一下葫芦小狗的肩膀,或者小狗想牵一下马樱花的粉手,要么大黄,要么闪电,总会公然的出手骚扰,这个死皮百赖(方言:不管不顾地纠缠不清)的插到二人中间,那个嬉皮笑脸地直接把主人的手扒开,不把他们二人分开绝不甘心,两个畜牲死党赫然成了他们相互感情的“反对者”和“破坏者”。
也许是这一次的路稍远了些,老天爷特意为年轻人添加了一个小插曲?在一个盛产锅盐的小镇附近,天色将亮未亮依稀能够看清路面了,正是行走的好光景,葫芦小狗c马樱花趁着凉爽又多走了一程。这时候俩人和俩畜友均听到路旁好像有人哭了半声,未等主人吩咐,俩畜友即一马当先冲了过克,处于前面的闪电一把拔开了密密的树叶,大家首先发现了一男一女二个中年人,接着又发现中年女人一只手抱住一个瑟瑟发抖的五六岁男孩,另一只手粗暴地蒙着男孩的小嘴巴。
男孩穿了件料子不错的一直盖至脚踝的小长衫,一只耳朵红肿得很厉害,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中年男女均穿着一套粗土布衣服,因为自身的暴露和奇怪的手上动作,眼睛里隐隐透着一股气急败坏的戾气。
马樱花见此蹊跷情况后,不禁多了个心眼,她走上前和蔼地面对着小男孩,轻声问道:“小弟弟,告诉姐姐,这两个人给是你的爹爹和妈妈?”
男人和女人虽然未说什么话,眼睛都恶狠狠瞪着男孩,看得出男孩听懂了问话,但他抬眼瞧了瞧旁边的中年男人,嘴皮动了动不敢开腔。
马樱花耐心地再加了一句话:“小弟弟,不必害怕他们,说出来姐姐和大哥哥领你克找你的亲爹亲妈!”
中年女人听后心里面一百个不得了,恨不得冲上克给对方几个大嘴巴,但是她很快发现这两个年轻人虽然长得秀气却比较精悍?又都带着宝剑不敢硬惹,手上选择了继续控制小男孩,嘴里忍不住不干不净反击道:“哪个刺棵棵钻出来的狗男女?吃多了撑的?竟敢跑来这迭上胡言乱语!”
中年男人也骂道:“还有你们这种欺负人的人吗?真是红嘴白牙啊,什么屁都敢放?小心老子砸死你们!”
这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