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吹胡子瞪眼睛,嘴里发出许多怪声,十分不满自个主人。
战斗结束天色也亮了一些,当腾出手来检查为首敌人时,葫芦小狗和马樱花意外地发现该先生竟然是宏运马店张老板,老板所穿衣服与蓝衣人同级别,对小狗的问候不作任何反应。
葫芦小狗见状连声道:“张大叔,您家千万莫自杀,家里娃娃还小不能瘪得爹,张大婶是个极有担当的妇女,她不会责怪您家连累哪个的,我们什么都不问您家,回家与张大婶好好过日子吧!”
本来张老板按照会规也准备自杀成仁,但想想张大婶和俩个幼小孩儿,又想想葫芦小狗如同自己亲子侄一般,在他面前坚持黑衣会那一套冷酷规矩确实也瘪得意思,无非是一死,违规就违规吧。
葫芦小狗简单为老板大叔化了妆,直接背在背上下了山。大家在第一缕晨光中渡过兰津江,敲门进得马店。
看到浑身是伤的自家男人,张大婶着实吃了一惊。忙道:“小狗老侄,看在我们相处多年的份上,请你千万莫伤害你张大叔,你们要问什么?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葫芦小狗道:“大婶莫担心,您家先烧点热水,待会我给张大叔治伤,您家想讲什么请随便讲。”
“我和我老倌本来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良民,十多年前因为抹不开亲戚朋友情面,又被黑衣会替天行道的假口号蒙骗,加入了滇云黑衣会,从此以后就身不由己了;我们会长先生武功极高,手下会徒遍布云南省各州府c各重要关隘。黑衣会目标并非简简单单发点财或称霸江湖,具体要达到什么目的?只有会长自个儿才清楚,老倌仅属于蓝衣一级,上面还有正c副分堂主,分堂主以上又有更高的橙衣级,此后才是会长先生的黄衣至尊级。这两年思茅分堂的主要任务是结交各少数民族大头人,发展会徒c筹集资金c生产白银,这次因为很长时间抓不到你们俩个,自分堂主以下都受到了警告!”
葫芦小狗提了个最重要的问题:“俩位可知道滇云黑衣会总堂在什么地方?什么位置?”
张大婶答说:“我们这个滇云黑衣会比较讲究资历,里面等级特别森严,要到副分堂主级别方可以进出总堂,至于总堂地址我们平常也猜测过,有一次分堂主说漏了嘴,才得知是在省城昆明,具体的位置实在认不得!”
“十五年前,葫芦小狗的父母双双战死于江边一事俩位可清楚?”马樱花趁隙问。
“我们从前一直在老家一带活动,到此地时葫芦小狗已经在小橄榄坝混日子了,但听会里人说,那对夫妇原是迤西武林名人,而且还是会长早年朋友,会长收编他们不成才转而全力追杀他们;还有一种说法是他们夫妇于旅途中得到一本什么珍贵书籍,这本书乃会长先生的至爱,已经追踪了很长时间,杀了很多有牵连的人。会长因为特别想要将那本书拿到手,亲自率人从滇西一直纠缠追杀他们到小橄榄坝,夫妇俩在江边又拼杀了几名会徒,俩个都身负重伤,最后双双手挽着手走进江中,被夏季洪水冲走。”张大婶答。
马樱花又问:“小橄榄坝与拉祜山离得那么近,葫芦小狗又和您家们二位相处了近两年,难道二位从来未怀疑过他吗?”
张大婶道:“早些时候曾听去拉祜山处理小孩子的会徒说过那么一‘嘴’,根据暗桩报告,仇家小孩经查明是一支马帮藏在马驮里带走的,被他们追到太阳转身城附近弄死了;现在看来是那个马锅头保护了葫芦小狗,马锅头可能意识到惹上了麻烦和危险,而他又同情和喜欢小狗,所以在路上找了个情况差不多的流浪小孩做替身;如今我说句大话人家可能不会相信,后来我们俩口子同小狗处出了感情,象自己的孩子或兄弟一样爱护,即便那时候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也不会轻易说出秘密!”
葫芦小狗细心为老板大叔接上手腕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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