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不早了,俩人想要用耳朵获知的东西还真截听到了不少,马樱花觉得“火侯”已经所欠不多,而且再不动手天光亮起来就不好操作了,于是缓缓掏出几牧铜钱对葫芦小狗示意。
俩人同时出手,数枚暗器直奔四个家伙制动大穴而克,正对着窝棚门和背对着门的黑衣人不知不觉间被铜钱击中,缓缓歪倒于火塘边,右边一个黑衣人也不声不响倒了下去。
葫芦小狗力道更劲,以二枚棋子分打坐在左边的蓝衣人两处重穴,但飞得更猛的棋子却扑了空,蓝衣人如同侧面也长了眼睛一般,往后一仰让开棋子,又就地滚朝一旁。
待葫芦小狗两步三步冲至门口,蓝衣人已挺着利剑站起身:“哈!哈!哈!专门去找你们多累哈,看来本副分堂主的本命年果然不同凡响,拿下你们就可以换种颜色穿衣服了!”
由于情况不是很紧急,己方又是二对一,葫芦小狗并未使用无畏剑招,还是采取一贯的后发制人战术,蓝衣人轻易抢到了先手。
窝棚窄小,中间有火塘,四周有几张床,地上躺了三人,蓝衣人仍从容的以一连几剑攻向葫芦小狗,刺c砍c劈,劈c砍c刺,自信心极强,他既不顶破窝棚顶出逃,也不大声呼叫,看模样对自己的武功极有把握,心里早已吃定了对方二人。
这个一反常态使剑的蓝衣人有点狂忘并非全无道理,他以本门剑术揉和了滇云黑衣会刀法,本身内力也不错,将手中一柄宽刃剑使得虎虎生风,功夫比先前那两个蓝衣人厉害得多,一开始就把年轻的葫芦小狗逼退至窝棚门口,马樱花一手持剑一手握铜钱镖,只能在门外干着急帮不上忙。
让开蓝衣人几轮进攻后,冷静的葫芦小狗已看清对方路数,眼下还真不是切磋剑术的时候,对方既然比较剽悍,就从其它方面想办法。只见他忽然脚尖一挑,以几小点通红的火碳直取蓝衣人面目,趁其分心避让之际的一刹那,手中利剑也刺向蓝衣人前胸,对方熟练的以剑来格,未料到小狗此剑纯粹为“试应手”,可虚可实。剑是轻松格开了,自己手中利剑却掉于地上,因为他握刀的右臂被敌人中途以肘重击了一下。
蓝衣人受到打击慌了,眼中露出一丝怯意,张开大嘴意图高声喊叫,葫芦小狗发现他已萌逃跑之意,连忙推出一记无畏掌,“呯”一声正中对方胸膛,未让其叫出半声。
拿下蓝衣人,葫芦小狗果断地对马樱花道:“你们看好这几个人,我去对付垭口那几个家伙!”说罢随手扯了件挂在棚里的黑衣套在身上,大大方方走向垭口暗哨。
守卡值班的黑衣会徒老老实实值守了大半个夜晚,又冷又饿已经很不耐烦,见着窝棚方向终于来了换班人,嘴里大声骂骂咧咧道:“小子们是不是卤牛肉吃光了才来换我们,没有下饭菜我们啃你几个的脚拎杆(方言:脚杆)!”
葫芦小狗也不回答,只是脚下加快了步伐,待三人看清来人面目,已经来不及反应,被葫芦小狗左一记大秦掌右一记胡家掌,再加一记无畏掌瞬间全部击毙。
由于有先前的审讯经验,葫芦小狗二人先将窝棚内几个黑衣人上下颌骨卸下,防止他们咬破口腔内毒囊,然后拍醒其中一人,黑衣人不能自杀,又吃不消江湖中惯用的“蚁吻”逼供手段,用目光回答:“我说!我说!”
葫芦小狗命他写出知道的一切,黑衣人却以手势强调他不会写字,无奈只好合上他的嘴巴,成全其必死之心。再弄醒另外两个,仍然什么情况也问不出来。
此刻马樱花出了个主意,二人躲在窝棚外,远远用棋子将蓝衣人点醒,看他表现如何再行定夺?未想到蓝衣人苏醒后,也不叫唤,也不趁旁边无人赶紧逃避,而是四面观察了一番,冲北方磕了几个响头,突然运起内功拍向自己脑门一记。
这样一来二人只好断了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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