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君姐姐我来了, 开门我把黛瓦也带来了”
临画打开门的第一眼, 就见阿朔一张灿烂无比的笑脸凑到眼前, 紧接着清脆的声音就跟了上来。他无奈地把她的脸推开,道“都说了多少次,不要叫姐姐。”
黛瓦在阿朔身后,乖乖道“哥哥好。”
“嘻嘻, 多少次都不改就不改,就是姐姐”阿朔背着手探头探脑地望临画身后看, “哇好新, 好漂亮, 比梵央那些个破金子好看多了”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临画让开身,阿朔就立刻窜了进去。
兰渊玉回来后, 给阿朔赐了姓氏“兰”。现在阿朔的名字就是“兰朔”, 而非原著中的“岚朔”了。
阿朔正凑近看一个小摆件,闻言恍悟道“哦我是来问,无渊的花灯游就在今天, 你们不去吗”
临画身形一顿,立即道“不去”
“为什么呀姐姐”阿朔回过头,“这可是无渊的七夕,姐姐不知道吗无渊四地,各有风俗,很少有能这样集结在一起举办盛会的”
黛瓦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了疑惑。
临画道“不为什么, 就是不去。”
他面无表情, 心里却咬牙切齿, 恨不能把兰大尾巴狼骂到缩成一团缩成一团也没有用他到现在,还脚步发软、腰隐隐作痛呢
兰渊玉变回来之后那一晚上,二人就胡作非为了一通。此人一张极其纯良的少年面孔,但这一回他内里可不是个失忆少年,而是个活了几百年的男人。
临画现在回想起来莫名想干咳一声就在月光下,滚倒在渊兰花海里
本以为放纵只是一次,谁曾想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兰渊玉仿佛是要把空着的这一年都讨回来似的。君子书都读到狗屁股里去,白日宣淫,日日宣淫。
临画每次起初拒绝,然后都被他的脸骗得半推半就,最后放弃挣扎实在造孽
“为什么呀是不是兰君惹你生气了姐姐是不是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阿朔嘴上在骂,却憋不住笑。她也早就到了年纪,临画看她的表情都知道她已经猜得七七八八。
他呵呵一声,道“我也是男人。”
阿朔道“那不一样兰君呢,我要说他了。兰君”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笑起来。
黛瓦道“阿朔姐姐,你在笑什么”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哈哈哈”
“阿朔,勿要喧闹。”
房门被推开了,兰渊玉的声音传来。
此时兰渊玉的灵相稍稍大了些,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声音低沉了些,这样的一把嗓子在耳边低唤的时候,带着少年人的天真热烈和青年的醇厚深情
只一道声音,临画脑子里就闪过兰渊玉伏在自己耳畔低笑、眼睛明亮温柔的模样,不觉耳根一热,暗暗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
他回过头,看到兰渊玉双手拖着银冠,含笑道“阿临,渊来为你束发。”
“”
此时兰渊玉比他矮一点儿,微仰头看着他还真不好拒绝。临画默默坐下,感觉到少年的手拢起自己的头发。偶尔指尖扫过耳后、颈后,带来轻微的战栗。
之前他先出来,就是因为昨天太疯,银冠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罪魁祸首主动说自己来找,临画便披着头发出来了。
“兰君,你去不去花灯游啊”阿朔孜孜不倦。
兰渊玉微笑道“你和梵央不去吗”
阿朔立即翻个白眼“我和他我和他有什么好去的”
“再说吧。”兰渊玉端端正正地束好了发,戴上银冠,冰蓝坠子摇摇晃晃。
按理说,一个少年人做什么事都特别严肃,会让人感觉老成又好笑。但兰渊玉偏偏不,顶着这幅皮相,认真的神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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