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谢过丁浩然,只不过丁浩然比楚寒的年纪小,楚寒叫他师兄总觉得有点别扭,红泥酥入口即化,甜的腻人,楚寒只吃一块,就吃不下去了,史今朝看出红泥酥不合楚寒的口味,接过黑盒还给丁浩然,对他说道:“只有你把这玩意当宝贝,整天东藏西藏,等被师父发现了,我看你如何交代。”
丁浩然干笑两声,放两块红泥酥到嘴里,然后把黑盒藏回床下,史今朝见此摇了摇头道:“还要一个半多时辰才用晚饭,师父和小师弟应该都饿坏了,我去西院弄些吃的,浩然你帮小师弟把闲置的床收拾好。”
史今朝身为何山的大弟子,已经跟了何山将近十年,虽武学天分不高,但做事周详稳重,深得何山夫妇喜爱,丁浩然年方十四,十岁拜到何山门下学习剑法,何山对他期望最高,自然教他更用心,也更严厉,只不过他满身孩子气,对练武没耐性,进步缓慢。
丁浩然对楚寒带来的无缨枪很感兴趣,拿着挥来回去,说道:“南齐师叔那也有一杆长枪,但没你的无缨枪精致,用起来也没无缨枪这样得心应手。”
楚寒记着南齐讲过的狠话,苦笑道:“南齐师叔不许我把无缨枪拿出来,否则会捅我几个窟窿。”
丁浩然立马放下无缨枪,询问原因,楚寒把路上发生的事同丁浩然说了一遍,他听后笑道:“怪不得师父回来时脸色不好,我还以为跟师娘有关,原来是你惹的,南齐师叔的那些话你大可放心,不过是唬你而起,日子久了你就会知道南齐师叔多有趣。”
史今朝从北院打饭回来后,让楚寒端些给何山送去,何山正在打坐,楚寒敲门而入,院里两个屋子格局相同,摆设相似,都极为简单,何山屋里多了几幅字画,墙上最显眼的是两个大大的黑体字,一个为“道”,一个为“信”。
何山心中有诸多疑惑要问面前躬身站着的这个徒弟,楚寒看着不像是纨绔子弟,但为何枪法如此差,耍的那套东西甚至跟枪法两个字扯不上关系,这些何山根本理解不了,起身道:“你还没吃过吧?坐下一起,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楚寒出去把他的那份饭菜也端进来,等何山动筷后才夹了一点菜到碗里,何山见楚寒坐立不安,战战兢兢,说道:“习武之人最忌胡思乱想,我们此时在吃饭,吃饭就是吃饭,你知道了吧?”
楚寒点点头,何山对楚寒接下来的表现很满意,待楚寒吃饱后,何山也放下碗筷,问道:“赵家枪法我虽没见过,但也有所耳闻,你的枪法应该师从你的父亲吧?”
在夏城的客店里,赵又侠已给楚寒想好一套完整的说辞,楚寒拿它来应付何山,也许之前从没有人敢到青龙山冒名拜师,即使楚寒解释时嘴里磕磕绊绊,何山也没怀疑,说道:“明日我会带你去见掌门,到时掌门问你什么,你如实说便是,我何山一生以遵道守信为本,希望你也能如此。”
楚寒刚才说谎后心已有不安,听了何山的话心里更不是滋味,把桌子清理干净后,不敢看何山的眼睛,内疚的说道:“师父,我不是赵又侠,我叫楚寒。”
何山脑中空白了一瞬间,困惑的问道:“你不是赵又侠?那赵又侠呢?”
楚寒把代替赵又侠上青龙山拜师的过程,一五一十讲给何山听,没等楚寒说完,何山站起身大声怒道:“放肆,我断剑派岂是你等胡来的地方,快滚出我的院子,滚出青龙山,告诉赵家那个黄口小儿,我定会去天水城讨个说法。”
楚寒见何山怒气冲天,手足无措,这时门口有一女声传来:“又跟谁发脾气呢?我在院外都听到了。”
进来的正是何山的夫人杜彩云,平日里何山对她去紫衣派看女儿百般阻挠,今天知道何山要去望月峰收新徒弟,何山前脚刚离开断剑派,她后脚就跟着去了紫衣派,何山气不打一出来,喝道:“这件事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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