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一个心里没有另一个男人的汉代女人,我一定会心动,理所当然地心动。
他是年轻英俊c英明睿智的千古一帝,“卓越杰出”不足以形容其人,“旷古烁今”不足以形容其功,虽然后来的他薄情了些,狠毒了些,迷信了些,但二十三岁的汉武帝无可否认地c是个独具魅力的男子,能被这样的男子垂青,正常的女人谁不是梦寐以求?
但是,可能有些人一生之中经历过多次爱情,也可能有人一次都不曾有过,而我,将来不知如何,在过去二十五年岁月中,只为一个男人心动并爱过,至今未衰。
跳动在胸膛里的我的心,有它自己的情感,有它自己的意志和选择,作为这心的主人,我也无能为力。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感激涕零假意回应他?故作不知装糊涂?还是迂回婉转地拒绝他?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男人,我会有一百种方法来应付,但他是手握生杀大权名字叫刘彻的男人,哪种方法用在他身上都不合适。所以我只好呆呆地站着,既不能说话,也不敢动。
皇帝静静地等着我的回答,好像要跟我比耐心,只用一双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我,那眼中的光芒令人无所遁形,又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身上爬,难过得要死。最后,我果然败下阵来先开口说话,因心中发虚而底气不足:“那个,陛下,好像还有四天。”
我小心地抬眼迅速瞄了皇帝一下,果不其然,皇帝的脸色微变,静默片刻轻声笑道:“七天,从未有女人能让朕等七天。不,是从未有人敢让朕等。”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头注视着我,眼中有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带着质问沉声说:“你是谁?竟敢让朕等你?”
他离得我这样近,我立刻紧张起来,觉得自己的头发根根竖立。他的脸缓缓向我靠近,渐渐扩大,我下意识地迅速侧脸,他的嘴唇从我的脸颊处一掠而过。
我慌忙后退,敛气垂首,他却步步紧逼,直将我逼进墙角。想摆脱这种境况的方法很容易,一拳就够了,但在这个时候,我敢动手打皇帝吗?
我的后背顶上了冰冷的墙壁,再无可退之路,他伸出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墙壁上,整个把我圈在他怀中,他倾低身体,跟我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气息清晰可闻。
“回答朕的话”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脸上有红潮暗生,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柔。“究竟是何原因,竟要朕等七天之久?”
我心跳如鼓,恐慌如兔,这种暗昧的气氛若不及早清除,只怕今晚牢房要变洞房。
拼着残剩的理智,我瞅准一个间隙,矮身从他手臂低下钻了出来,皇帝被我突然的举动弄得错愕不已,倏地转过身瞪着我,眼中含着隐约的失望和怒气。
我力持镇定,迅速在空白一片的大脑里构建出清晰的应对:“也许是意料之中,也许是意料之外,不论结果如何,等待过程的本身不也是一种享受吗?若是凡事轻而易举随想随得,毫无变化之惊,意外之喜,人的一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听了我的话,皇帝先是一怔,尔后若有所思,接着语带双关地说:“如此说来,刘卿是想替朕增加一些乐趣了?嗯,欲擒故纵?”
立刻,我弄了个大红脸。
谁擒谁谁纵谁了?若不是你逼人太甚我至于出此下策?还不是被“谁有权谁老大”给闹的?
见到我的窘迫相,皇帝十分开心,举止轻松地踱到我身旁,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地端详着我,我只好陪着干笑,心里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还记得初次见面吗?”皇帝忽然发问,不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朕被刺客追得正紧,你忽然宛如神兵从天而降,几下就替朕解了围。”
我哂然苦笑:什么宛如神兵从天而降,分明是自由落体四仰八叉,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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