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c师,怎么说我也算你师父,为什么从来听不见你叫我一声师父?总是自称卫青卫青,在我面前,拜托你自称一下弟子,也算是对我这个师父的尊敬。”
卫青被我训得脸通红,只好苦笑着去摸鼻子,讷讷地说:“卫青不是,弟子并非不尊敬师父,只是先生的年纪”
“年纪怎么了?”我双手往后一背,身子挺得直直的。“你比我小六岁呢,叫我一声师父委屈你么?”
卫青这年才十九岁,因为是私生子的缘故,小时候在父家受了许多的苦,后来一怒之下离开父家投奔姐姐的家主平阳公主,在平阳侯府为骑奴,可能因为有这样经历的缘故,他身上没有同龄人那种少年得志的轻狂,看上去显得老成持重。
卫青颇有悔改的诚意,态度极好地垂头道:“是,弟子知错,请师父原谅。”
我一本正经地摆摆手道:“算了,看你知错能改,为师就不计较了。”
其实我才不介意他认不认我这个师父,介意的是他肯不肯心甘情愿地借给我钱。
正说着,卫青手下手里捧了个长方形大盒子,飞快地跑进来。
卫青接过盒子,恭敬地捧到我面前。
我伸手一接,哗!好重。放到案上打开,一盒子黄金,闪着耀目的光。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不由自主地问卫青:“你从哪儿搜刮来这么多民脂民膏?”
卫青涨红了脸,倍觉冤枉地大声道:“自然不是!都是陛下和姐姐的赏赐。”
我“哦”了一声关上盒盖又问:“皇帝他很喜欢赏赐人黄金吗?”
卫青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陛下高兴的时候,会随手赏赐喜欢的臣子许多东西。不过并非常常如此。”
我转转眼珠,抱起一盒子黄金说:“好,为师走了,你放心,这盒子黄金,为师会很快还你的。”
叫皇帝还!
我决定在长安买房子买地,安家落户。
在此之前,心里总抱着很快回家的想法,于衣食住行上懒得花心思,也没心情。现在不同了,天知道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在回家之前,得好好享受绝不让自己受苦。
肖刘馆虽然好,毕竟是郭解的产业,如果哪天郭解一翻脸收回去,我不得露宿街头?所以得为自己打算一下。
接下来两天,上午去考工室上班,下午抽时间满长安城找房子,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就为自己找到一处合适的院落,位于香室大街尾段,离肖刘馆一街之遥。
那是很大的一片宅第,由周垣围成的庭院分两大部分:右部是两进的正院,外进上方是四开三间的正堂,内进是主卧室c书房和三间厢房。左部前端是个跨院,有厨房c水井和晒衣架处,后端建有一座望楼和一座粮仓。
光买这套院落就花了我一半黄金,接下来,我就要大兴土木,建造位处异时代的现代民居。
用了点心思来进行规划,右部内进的卧室书房厢房只要稍加修饰就可以,关键是冬天取暖问题。
汉代的取暖多半是弄一盆炭火摆在房里,既容易干燥又不卫生。不过毕竟是古代,不可能弄一个锅炉,猛想到中国北方有平房民居的取暖方法,于是找来铁匠,计划制造内径七厘米粗的供暖和小型简易锅炉,(汉代已出现焊接技术)再把内院的一间储物室改成锅炉房,等一切就绪之后,把铁管包上厚厚的棉花,然后挖地沟下供暖管,这样,可保证内院从卧室c书房到几间厢房的取暖。至于供暖用材的问题,以后再说。
一边要督造马鞍,一边要找房子大兴土木,一边还要带众弟子,一时间忙得我昏天黑地,分身乏术,不出三天,人瘦了半圈。
第四天,把剧离悄悄打发去新宅院监工,给弟子们上完早课,钻进卧室想先补一觉然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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