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地叹口气道:“可惜,先师只造了三把枪,还被我这个不肖的徒弟弄丢了一把,不然就可以多一把献给陛下了,不过用来装备军队,显然不够用。”
武帝把枪举起来,一只眼眯着瞄准,脸上的神情莫测高深,缓缓说:“不够用,先生就替朕多造一些。”
我一方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召我作男宠。
另一面心又提起来:这个更麻烦。
只好苦笑道:“陛下,在下愚拙先师之能只学得皮毛,于机括奇巧之术,更是半点也没学到,这枪我是只会用不会造。”
汉武帝倏地转过头,冷冷地盯着我说:“是不会造,还是不想造?”
变脸变得还真快。
“当然是不会造。”我急忙解释。“如果我会造的话,当初丢把枪干吗急得跟什么似的东找西找,还不就是因为它是绝无仅有的宝贝嘛。”
说着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驳取信任。
其实我真的不会造枪,那东西不是弄两块铁七拼八凑就可以了,得需要专门的机器和工艺。但是,要是土枪土炮呢,说不定我还是造不出来,因为这个时代不对。
汉武帝盯着我的脸,我坦然接受审察。
半晌他脸色和缓下来,说:“韩嫣曾在朕面前举荐先生,说先生是个人才,若朕下旨封你个官做,先生意下如何?”
我只好再次俯伏在地,如果跪一下就可以让他改变主意,再跪十次我也肯:“刘丹不过是市井小民,向来粗野鄙陋闲散惯了,哪有资格当官,求陛下饶了小民吧。”
武帝忽然一拍案几,吓得内侍也跟着趴下了,我更惨,冷汗再度冒出,心脏“嗵嗵”地狂跳。
好半晌,只听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似乎在隐忍怒气地说:“有没有资格,朕说了算。”
说罢径直转过身去看外面的歌舞。
地上跪着的这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帝没发话,谁也不敢起来。最后那内侍把恼怒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我把头垂得更低,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今天到底走了什么霉运,不但得罪了皇帝,还得罪了皇帝身边的人,不行,得想个法子脱身呀。
哎,当日怎么就看走了眼,以为那个刘通是个可爱的小伙子呢?眼前的皇帝跟当初的刘通,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悄悄揉揉发酸的腿,接触到内侍的眼神,他使劲递眼色给我,我装看不着。不管怎么样,我是说什么也不能当这个官,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脖子上的这颗脑袋。
女扮男装啊,到时被发现“咔嚓”一声脑袋就没了,这蠢事我才不会干。
于是人家只好这么陪着我干跪着,其间我歉意的拿眼神给人家赔礼,换回怒目而视。
正在这尴尬的胶着状态中,卫青走了上来,拱手禀道:“陛下,下面的人早闻肖刘馆馆主的大名,今日难得一见,都想见识一下刘先生的技击之术,特遗卫青向陛下请旨。陛下您看”
啊,卫青!我的首席大弟子,我的及时雨,我的救命稻草。我侧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皇帝。
汉武帝略一沉吟,说道:“好,今日朕也想看看刘先生的本事,卫青,取剑来,朕要跟刘先生比剑术。”
现在,我很希望自己能脆弱一些立马昏过去,就不用面对这种更诡异的状况。
跟皇帝比剑?不是,是皇帝要跟我比剑,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卫青一片好心替我解围,想不到会演变成这种结果,一时也怔在那里。
武帝见我二人的表情,哈哈一笑,似乎心情一下好了起来,(标准小人心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指着我说道:“朕跟你打一个赌,今日你若赢了朕,朕就按你心愿,答应你一个请求,不过你若输了,就得听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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