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疯了不成。”李巴克看傻了,喃喃自语,城墙上,苏菲跟莎莉杨已经捂住了眼睛不敢看这一幕。
“澜姐!”我拼尽力气大喊。
就在澜姐跟舔食者即将撞到一起,舔食者的嘴都已经张到了最大,想要随时吞噬掉这块美肉。
千钧一发之际,澜姐膝盖一弯,身子向后一仰,将刀用力的竖起来。整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从舔食者的身子下滑过去。
“干的漂亮!”李巴克犹豫一个小孩子一样兴奋的大叫,舔食者从下颌到小腹被整个抛开,内脏洒了一地。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无力的躺在地上。但是它没有死透,我还能看见它的背在起伏,它在呼吸。
一道钩索飞来,克莱组长赶来,看了看澜姐,露出满意的神情说:“你去照顾一下林海,这里交给我吧。”澜姐并没有显示出太多的兴奋的神情,转身走向我,甚至连礼都没有敬。
澜姐跪在我的身边问:“你怎么样?”我摇摇头,表示没有事,但是我额头上的汗水早就已经出卖了我。澜姐伸出手,轻轻的在我的悲伤一按,我立马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另一边,杰斯还有其他班里的人已经带着医疗组打开城门向我们狂奔过来,连带着还有一队重甲军士。
李巴克也下来,他没有来看我,而是跑到了舔食者那里。李巴克看了看说:“没有想到,这次居然能够捕获一只舔食者。”
感染者虽然没有行为意识,但是会有一种本能,进化过的感染者在自己即将被抓捕的时候,总会被同类给杀死,所以,进化感染者是极难捕获活体的。
“我们要快一点了。说不定会有小尸潮来抢回这个舔食者。”李巴克说。
克莱组长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说:“快将它运回运回城里,严加看管,记得将它的骨爪给砸烂。”
似乎为了弥补之前的糟糕表现,之后回城的过程中在没有一只感染者能够靠近我们,出现在狙击手射界之内的感染者没有一个不被爆头。我躺在担架上,扭头去看那只舔食者被关进笼子里,然后用模拟日光灯照射,骨爪已经被砸烂,然后蒙上帆布运走,心中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然后澜姐挡在我的身前,示意我不必在关心那些不必要的东西。
五个小时之后
“大夫,就没有办法了吗!”澜姐心急如焚的跟医生沟通,我躺在病床之上,心中并没有什么感受,反而平淡的很,只是看着澜姐为我忙前忙后的感觉很温暖。他们争论的我也清楚,手术已经进行过了,不能说成功,也不能说失败。反正现在我是没有大碍,只不过就是因为脊柱伤的过于严重,我的剩下的人生,大概,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也就是说我瘫痪了。
医生走了,澜姐的无力的蹲在地上,她很疲惫,自从我上了担架来到了医院,她一直守在我的身边还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我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办法张开口。
过了好久,澜姐站起身子来。走到我的床边,握住我的手,我笑了笑对她说:“我没事的,不要担心。”
“我一定会让你站起来的。”澜姐仿佛发誓般说道。
澜姐离开了,我自己安静的躺在床上。心中思绪万千,之前我杰斯他们想要来探望我,但是都被我让医生用休息的理由给搪塞走了。
瘫痪,在这个时代,在这个城市中,就等于被抛弃。
那代表着无能,废物,这个城市将没有,在没有你,不,是我的容身之处。
我用力的抓着头发,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
“最后还是会,什么都失去。”我哽咽。
“呼啦啦!”窗帘闪动,有人闯进来了!我本能的想要起身,但是剧痛将我按回床板上,一个黑衣人不顾我身上的上,扑到我的床上,将我压在身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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