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韩钦半蹲在地,不敢再轻举妄动。
归海承煌狂妄地怒骂:“扫地的,如果就此将你抹去,你觉得有谁会替你不值吗?不妨告诉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韩钦依旧半蹲着,不发一言。
归海承煌继续怒骂:“明年今日,可否有人惦记着你,为你烧香?不过我以为,像你这种杂碎,如果从世间消失,只怕没有人惦记,没有人会心疼吧。”
听到这话,韩钦好像要气炸了一般。他几欲用出所有力气与归海承煌硬拼,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归海承煌一脚踩在韩钦的后脖颈,看着韩钦的脑袋一步一步被自己给压下去。他好像很享受虐待韩钦的感觉:“扫地的,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吗?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轻松,我一定会好好折磨你。”
韩钦拼命想抬头,但却无济于事。吕星海要再发袖里剑,却被归海承煌喝止:“我还没玩够了,等会再杀死他。”
归海承煌换了个动作,用脚尖将韩钦的下巴抬起,他阴阳怪气地说:“哇,你这个样子,好难看好难看。来来来,帮我和这扫地的合个影,也好留作纪念。”
二十年来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又何曾掉入如此难堪的境地。韩钦怒火攻心,只听“噗”地一声,大口鲜血从韩钦的嘴里洒出。
——洒在龙呤剑上,洒在归海承煌衣服上,也洒在归海承煌的脸上。
“呸、呸。”归海承煌急忙用袖子抹掉脸上的鲜血。
没想到,这口鲜血给自己解了围。韩钦痛苦地跪倒在地,他捂着左胸,不停地猛咳,每咳一声,就吐出更多的鲜血。
韩钦已经快要晕过去了,他抬起头,只见几道寒光朝自己射来,以韩钦现在的状态,完全无法躲闪,他干脆就势扑倒在地,那几道寒光,从后背嗖嗖飞过。
只听归海承煌大骂道:“吕星海,我说过我还没玩够了。”
然后,就听见吕星海唯唯诺诺的声音。
韩钦像个半死之人,趴在泥土上一动也不动。
归海承煌脸上的血并未完全擦干净,这使他英俊的面容显得格外丑恶。他走上前,蹲下,一把揪住韩钦的头发,“噗”,一口口水吐在韩钦的脸上。
然后,归海承煌恶狠狠地说:“怎么样,你竟然敢吐血吐在我的脸上,你竟然敢弄脏我的衣服和龙呤剑,所以,我现在就吐个口水,还给你。”
韩钦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瞪着归海承煌,脸上只是冷冷地笑。
“笑,我叫你笑。”归海承煌一把将韩钦的脸按到泥土里,接着,一脚踩在韩钦的手背。
他踩得很用力,踩得韩钦骨头碎裂似地疼。但此时的韩钦已经顾不上手中的疼了,因为,现在他全身上下都在疼,痛不欲生地疼。
韩钦虽然被归海承煌踩在脚下,但他的心智并未乱,他在黑暗中搜索,搜索逃跑的路线,等候逃跑的时机。
吕星海上前,拿出一把袖里剑,在韩钦的脸上刮着:“臭小子,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韩钦此时已经可以说话了,但他闭住双唇,一言不发。他要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一鼓作气地逃脱。
“哈哈哈!”归海承煌仰天笑着,“这臭小子,平时尖牙利嘴,现在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对呀,现在萎了吧。”吕星海将袖里剑靠向韩钦的咽喉。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韩钦无言,只能默默忍受。
吕星海狞笑着,上前揪住韩钦胸口的衣服,他费了点力气,硬生生将韩钦举到空中。
就好像,今天早上,韩钦硬生生将他举起来那般。
机会来了!韩钦虚着双眼,在黑暗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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