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偏架,最关键的,无非就是将对方带离他们原来的设想,再增加诸多不知道的新信息,然后在找一个配合的伙计,最后一唱一和,将包袱抖开,诈一诈就成了。”
陆妙听他说找一个配合的伙计,顿时想起了赵四爷,那时在场中,都是他顺着申恨水在说,像极了相声里面的捧哏。
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赵四爷……”
申恨水不想自己只是稍稍提及,陆妙这么快就醒悟过来,不由得暗暗称赞了一声。
微笑道:“酒楼大堂那幅‘唐宫仕女图’,乃是赵四爷当年所画,他便是曾经的‘夺命书生’,在得罪一位大人物后,诈死逃来静江府,就此隐姓埋名。我虽知道,却从未提及过,所以他一直当欠我一个人情,今天算是还掉了。”
陆妙顿时想起,赵四爷乃是一对肉掌御敌,自然不分左右,若平日中多小心些,的确没了注意到,他才是真正的左撇子。
想通此节,他不禁与陆佳经对望了一眼,苦笑道:“南宫灵是移花接木,你就是瞒天过海了,你这招真是高级!!”
“对我们做谍报的来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申恨水说着露出一丝尴尬,单腿跪地道:“不过说来惭愧,本是做谍探的,却全然不知,少主已经安然脱险。”
陆妙一把将他扶起,道:“我跟陆佳经也是一路小心翼翼,没敢张扬,谁人能掌控每日发生的事呢?没有的事儿,不必自责!!”
说罢,三人相视而笑,各自落座,互相交换起消息来。
待陆妙与陆佳经各自将自己遭遇,大致说了一遍后,申恨水若有所思,面带愁容道:“魔教已经发了悬赏公告,说少主谋害了魔教教主南郭不归,要我铸剑阁交人,否则,将择日将攻打本阁。”
陆妙与陆佳经一听,顿时大惊,这段日子,他俩昼伏夜出,一路赶路,极少与人交流,故而这个消息刚刚才知晓。
若是把南郭不归的死算在陆妙头上,也的确能说得过去,但对于魔教来说,终归是件丑事,不想他们竟然咽下这口恶气,也要与铸剑阁撕破脸皮。
看来,一场大战难以避免了。
申恨水皱眉道:“现在分散在各地的铸剑阁弟子,已经陆续回撤,一来是积蓄力量,对抗魔教的挑战;二来,部分地区的驻地,被魔教发现后,都惨遭他们毒手,现在转移也算是止损。
这次我也是刚刚送走本地的弟子,准备处理完琐事后离开,不想竟然看见联络暗号,这才与陆佳经接上头的。”
陆妙暗自叫了声侥幸,若不是他们及时赶到,揭开南宫灵的真实面目,只怕自己与赵姿现在还在逃命。
申恨水接着说道:“少主可在这客栈中休息几日,前些日,我已经递上告假修整一年的文书,上官与我关系不错,定然允许,待我将这些琐事处理完毕,我们便一起回铸剑阁。”
陆妙与陆佳经对望了一眼后,顿时面露难色。
申恨水心思玲珑,看出陆妙脸色微变,便问道:“少主莫非还有未办妥的要事?”
陆妙叹了口气,将他与南逍子的关系说了一遍,功法的事自然瞒下不提,只是挑拣了些他对自己多有照顾之类的事。
最后,他正色说道:“现在他的骨灰,我一直带着,这是他最大的心愿,我一定要帮他完成!!”
申恨水与陆佳经也是对望了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
最后,申恨水长叹一声,道:“人在江湖,一诺值千金,少主的品德,在下佩服万分。
既然现在已经甩开了魔教,我们便前往北海一趟,完成南大侠的遗愿亦可,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不过,此事还是得等到我的批文下发之后,少主你看如何?”
陆妙见他支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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