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哈哈一笑:“也别太难过了,不是挺有进展的嘛。”
“其实”周露月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吕辰碧调侃道,“一副憋屈的样子。”
“其实我想说,昨晚在和黑衣人决战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味道,是自黑衣人身体里发出来的。”周露月说这话时脸上不禁泛起了小红晕,怕是害羞了。
“我怎么没闻到什么奇怪味道?”吕辰碧问道。
“其实是这样的,”周露月解释道,“小时候老姐老是会用我的鼻子闻遍各种胭脂水粉以分辨其真伪,久而久之我就练出来了较常人灵敏的嗅觉。”
吕辰碧听得又笑了起来:“小屁孩,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精彩的遭遇,实数羡慕佩服。”
“别笑了行不?我这不也是为大局考虑才说给你听的嘛!”周露月有些生气。
“哈哈,好好,不笑了不笑了。”吕辰碧又严肃道,“那你闻到了什么?”
“木檀香。”
“木檀?”吕辰碧问道,“这少林寺天天烧香拜佛的,有这种香味不是很正常?”
“不是的,这种香味不是表面的味道,而是那种常年积累以至于和身体融为一体的香气。”周露月道,“所以我怀疑这黑衣人应该潜伏在寺内好多年了。”
“不对!”吕辰碧反应过来,“少林寺所用的香都是由榆树做成。这檀木香向来名贵,应该也是由身份不一般的高僧所用。”
说到这儿,吕辰碧有些激动:“这是突破口,小屁孩你立大功了,我要尽快说于大师兄。”
周露月问道:“那我呢?”
吕辰碧临走之际,胡乱摸了摸露月的卷毛“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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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的雪瑞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司徒旷,神色凝重:“老先生真的想让露月试一试?”
司徒旷抚着髯,无奈道:“我这外孙,本来可以活得自由自在,我若大江南剑局本来也怎么轮不到露月来继承,只可惜了我那个不孝的大孙儿这么一来司徒家的未来都要靠露月来支撑了。”
司徒旷口里的大孙儿自然是人称“南花剑”的司徒花月了。司徒花月盗“炎光铸耀”叛逃江南剑局一事江湖皆知,雪瑞见司徒旷提及他时言语里尽是惋惜痛心。
“那就更应该让露月好好继承家业呀?而不是让他跟着我投身公门。他虽为外姓,但我能看出你对他的疼爱不是一般。”雪瑞道。
司徒旷听得此话,苦笑了一声:“也怪老夫对他疼爱,这孩子看着柔顺,但骨子里却是倔强,他是真的对我老头子的家业毫不兴趣呀!”
“所以露月想当捕快?”雪瑞道。
司徒旷“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雪瑞道:“既然老先生这么说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露月的确是块金子,也算老婆子我运气好了得了个这么好的苗子。”
司徒旷抱拳:“还请你多多指教我家露月。”
“那是自然。不过事到如今,方丈也惨遭不测,此时此刻人心惶惶,我又出不得这地牢,只希望老先生可以替我好好照顾几个孩子们,特别是霜凌,我真怕他会有什么闪失。”
司徒旷哈哈笑道:“杨霜凌的武功江湖无人不知,怕是老夫也不是他的对手,还谈什么照顾呢?”
“老先生严重了,我担心的是霜凌的情绪波动,这一会儿他在风口浪尖,这着实不让我担心。”
“嗯,凭着我两家多年交情也要答应下来。”司徒旷说完道了个别便离开了地牢。
雪瑞扇了扇桌前的烛光,心里有点儿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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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这叫老衲如何说得?”玄淹原本笑眯眯的脸蛋不时抽搐了一下,“南武林大会如此重要,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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