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五师姐眉头展开了些，声音也有些飘忽不定。

    “我想学的是济世安民c自由自在的本事。”华云想了想，用这两个词概括了自己的志向最为合适。

    这也是他此生第一次概括总结出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很多年后，华云想起自己平生第一次总结自己的志向，总是忍不住这样想：如果爷爷当时听到那句话，肯定会把胡子扯掉一半，连声哀叹当如怎么就想到“放养”他了呢？

    “我想象中的修道是学的‘祈雨’c‘攘灾’的法术，还有就是腾空千里的自由自在的飞翔。”华云想了想，解释和补充说道。

    五师姐抬头看着华云，美丽的眼睛里似乎有一道光芒闪过，但随即化为无边的虚无，渐渐演变成无边的虚弱和悲哀。

    “五师姐，怎么了？”华云慢慢的感觉到了五师姐眼神和情绪的变化，小心的问道。

    “你的志向是取死之道。”五师兄似乎从悲哀中缓过神来，声音有了些温度，脸色也比往常温和了许多。

    “我们是仙人嘛，仙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华云笑道。

    “仙人死起来比凡人更快。”五师姐显得很固执，很认真。

    “至于你想像中的修道世界，那是不存在的。修道的世界要么就是隐居避世，要么就是争斗杀伐，没有所谓的‘祈雨’c‘攘灾’。”五师姐这会儿格外的耐心，一点点给华云解释。

    “我不信。虽然玄真观的道士们弄虚作假，欺骗乡亲，但是我从藏书阁的书上知道，修炼到元婴境界，的确可以呼风唤雨c祛病攘灾。那时候济世安民c驰骋长空，是很容易的事。”华云想了想，也认真的说道。

    “这不是境界和能力的问题，而是‘人性’的问题。”五师姐想了好一阵子，好像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最后只能引用了师父讲过的一句话。

    华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悻悻然回自己的房间了。

    五师姐看着华云萧索郁闷的背影，却是失去了看书的兴趣，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走到窗前，习惯性的站在常站的位置，看着窗外继续发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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