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所有的外物都不相干。”华老先生第三次举杯。

    “鹰妈妈爸爸不承担责任吗？”华云也喝下第三杯，问道。

    “不承担。”华老爷子头也不抬。

    “那至少要教会它该怎样飞翔。”华云有些晕，话里隐隐带着怨气。

    “那会限制雏鹰的想象空间，会决定它将来腾飞的高度。”华老爷子说道。

    “这就是爷爷你一直什么也不教我，让我像河畔的柳树一样疯长的原因？”华云问道，华云已经很不敬。

    “你还只是一棵刚插下去的柳条，谈不上‘疯长’。”华老先生也不生气。

    华云答不上话。

    “从明天起，你就该自己独立，自己做决定。学堂也可以不去了。将来你会走什么样的路，有什么样的人生，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也与所有人没有关系。”华老先生说道。同时不再给华云斟酒，只把自己的杯子斟满。

    “爷爷”华云想说什么。

    “你不是一直都想参加‘飞云试’吗？今年‘飞云试’的日子，已经快了。”华老先生挑眉说道。

    “您答应让我参加‘飞云试’了？”华云大喜。

    “我说了，从明天起，你就是独立的，我无权干涉你去做什么。”华老先生说道。

    “不过我建议你在这之前把书房里中间的那一架子的书读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看，别忘了你是独立的。”华老先生又指了指那些新增加的书说道。

    “读那些书，若是你悟性不错，就能明白为什么陈二狗会变成疯子。”华老先生似乎知道华云心底所想，意有所指的说道，然后就闷头吃饭。

    华云看了看那一架子书，心想剩下的时间大概能看完五分分之一。自己要有所选择。

    在参加“飞云试”之前，至少要弄清楚陈二狗怎么变成了疯子。

    吃完饭后华老先生就反常的早睡了，华云看了会儿书也睡了，却失眠了。想起听人说过酒醉睡眠好，就爬起来把酒壶的酒喝了，果然觉得天旋地转，很快就睡了。

    很多年后华云想起自已这一生第一次醉酒，还是忍不住感叹：人生难得几回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当然这是后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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