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静谧。
郑乾就这样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郑乾听到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喂?有船家吗?”
郑乾闻声,连忙赶到河边,,看见河对岸隐约站着一个青衣少女。
郑乾把岸边的麻绳解开摆着船桨,小船缓缓向河对岸游去。
到了对面儿的岸边,郑乾摇摇手,示意青衣少女上船。
少女上船之后,站在船头,郑乾则是在船尾划桨。郑乾低着头,甚至不敢看一眼少女。
长眉儿河虽然长但是并不不宽,也就一二十丈,水流丝毫不湍急,很快,郑乾将少女送到对岸。
待到少女踏上了岸,回头对正在擦汗的郑乾道:“小船夫,多少钱?”
郑乾伸出一根手指道:“一文。”
少女摸了摸戒指,忽然沮丧道:“可是这次出门没有带着凡俗的金银啊。”
郑乾见少女处境尴尬,开口道:“没关”
少女忽然道:“算啦!”少女也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枚石币。拋向了郑乾。
“小船夫接着。”
郑乾手忙脚乱地接下了这枚石钱。反复查看,就只是一块扁平圆状的石头开了个孔。不过摸起来倒是手感冰凉,细腻光滑。
“这钱能花出去么。”郑乾心里暗道。
再抬头看看少女,少女已经走远了,望着少女的背影,郑乾不禁多看了几眼。倒不是因为心怀不轨,而是小镇上从没有一个女孩有刚刚少女那种出尘的气质,虽然并未看清少女的面相以及打扮。不过就是望其气质举止,断然也是不凡的。
少年把石币放进兜里,转身走向他的芦苇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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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巳时。
太阳高挂,郑乾背着跨袋独自一人走在集市的街道上。
郑乾是来买米的,这米铺的糙米是2文一斤,郑乾每月买上15斤糙米,月底再来镇子上购米,这一个月一次镇上买米,大概就是郑乾与外人的唯一交流。
米铺的老板娘乃是一中年妇女,人倒是半老徐娘,有几分姿色。但是尖酸刻薄,吝啬势利也是样样不差。卖人家米经常缺斤少两,但是无奈全镇子就这么一家米铺。那些个不为种田营生的人也只能忍受。
看到郑乾来米铺,那老板娘趴在柜台上,也不招呼。只是道:“自己抓米,抓完来我这秤。”
郑乾拿着袋子称了大概量的糙米,来到柜台前。老板娘提着秤,眯着眼看了一下随意道:“十五斤,给钱。”
郑乾看了看刻度,分明在十三斤左右。虽然郑乾知道老板娘喜欢占便宜,但这也太过分了吧?
郑乾瞪着老板娘。
老板娘一点也没有因为被瞪着而不自在。伸了个懒腰后笑道:“好了。我再怎么贪也不会欺负你一个孩子。”
说罢,拿起旁边的木瓢,在那颗颗饱满,晶莹剔透如水晶的精米中舀了一大勺。放进郑乾的袋子里边,还拿手搅拌一下,混匀。
老板娘看郑乾楞了。打趣道:“瓜蛋子,买完米还干啥呢,等着娘亲给你喂奶呢?”
郑乾看了看米袋,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板娘摆了摆手,笑道:“还不快滚。”
郑乾灰溜溜的抱着米袋子走出了米铺。
老板娘依旧趴在了桌子上,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这孩子笑起来挺好看的,咋就平时跟个死人脸似得。”
忽然老板娘对着一个地方说:“老头子,你能帮这孩子一把么?毕竟这孩子真的怪可怜。”说罢,老板娘叹了口气。
那个地方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行了。丫头,他机缘已断,断然是不会有半分气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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