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旭主簿交流过的张义也没管夏旭是怎么封住十八里铺的居民和寅三娘院子里的行商,连从猪妖胃里捞出来的东西都没有细看就熄灯睡觉了,郡里不知道怎么这么急,明天就要举行宴会,不过若是没有今晚寅三娘这茬子事时间倒还是算充裕。
第二天张义睡眼朦胧的上了车,直到被马车的颠簸整得睡不着觉。不过张义自始至终没有碰自己的包裹,无论是昨晚佬到的战利品还是鬼纸,毕竟是紧急情况下动用的王朝气运,虽说是事急从权,可至少得去按察使走上一遭,旁门左道的东西暂时不碰为妙。
张义在马车上一边忍受着颠簸一边把整件事情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依张义的视角来看,这件事情有些没头没尾的,首先对寅三娘母女两个张义所知道的不多,头一次见面唯一的印象就是寅三娘长的挺凶的却有一个既是挺“胸”有挺漂亮的女儿虓儿,至于说她们母女二人是不是有吃人的恶习c是不是与西戎勾结一概不知,至于她们是早于猪妖认识还是猪妖临时起意,最后母女二人怎么样了张义也不知道,如今合福县想要撇开与寅三娘的关系张义也是不好多问,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按察使面前搪塞过去。
第二天中午到了郡府城门前,张山一伙的终点远还没有到,与张义别过之后就继续出发了,不过张山识趣的把旗子摘了。张山一个人背着包裹进了城总是感觉有点不自在,就连那守城门的看他的告身时脸色都有些不同。张义在城门口蹲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没有侍从啊,人家一个小小的三班六房的小吏都有临时工前呼后拥的。张义决定等郡里公事了解了,去牙行买上几个小厮。
张义来到驿站正好碰上付豪,付豪脸上笑盈盈的似乎是有什么好事,见了是张义又来了,有点尴尬的说:“张哥,那笔盐钱一时半会怕是很难还给你。”
张义也不急道:“没事,我这会不急这钱,我这么快又回来是参加郡里的宴会。”
见付豪松了口气,张义又问道:“不过那个驮驴的钱?”张义听说灌水县牲口便宜,就委托付豪把驮驴卖了。
付豪的脸色又苦起来说道:‘张哥,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反正我现在身无分文。’
张义:“嗯”
付豪解释道:“不瞒张哥,我拿这些钱去打点上官,趁着体制还没健全起来“换”个轻松点的官职。”
张义苦笑道:“你这是拿我的钱财替你自己谋利啊。”
付豪有些尴尬的陪笑道:“张哥你也是知道我们驿丞虽然名为官,下有驿卒c伙夫c马夫c铺兵等供驱使,可却是个被人踩在脚下的受气官,往往遭受上级官员的前站差役敲诈勒索鞭答杖责,我这不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吗。放心,张哥,我一定会按期把盐钱和驮驴钱一起给你的。”
张义见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多问了一句谋的是什么差事,付豪的回答说是昌县典史。
张义在驿站里匆匆收拾了一番又睡了一觉,换上官服晚上就去参加晚宴。
张义去的时候人也坐了半满,由于是包了一间酒家,案几被分隔的很开,这个世界坐席类似于唐宋之间,一般的酒家都是高桌子高板凳的合餐制,但是只要是上了档次就是矮案几跪坐的分餐制,张义穿越至今一直在底层厮混不习惯跪坐。
张义发现有点尴尬的是引路的小吏不知是怎么分配的离中央郡中高官们座次挺近的地方,周围本来有些案几,可是一直没有人坐,张义最开始以为是人还没到,可是快开始的时候却来人把张义身周的案几给搬走了。张义只能一个人别扭的坐着。
张义心里暗叫:“不好!”有人在坑他!这几天张义有事炼鬼又是诛妖的,精神紧绷起来,感觉就和小说猪脚似的,可是那本小说三年还只是一条小杂鱼?信心不足的张义正在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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