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当从张三房中出来时已是临近深夜子时,看到满天的星星竟然不知该何去何从。张三心知天色已晚,如果这个时候把她送回府去,一来会被夜晚巡查的官吏盘问,二来还得惊动余府上下,让双方都下不来台。如果继续把琳当留在自己卧室,再耽搁一会难免会露出马脚。权衡再三之后,张三吩咐侍卫收拾一处偏房出来,暂时让琳当休息一晚。这番安排恰恰合了琳当的心意,她软绵绵地直起身子,在侍卫的带领下步履蹒跚地向偏房走去,还依依不舍地对张三再三示意。带路的侍卫则头大如斗,既要把这个美妇人安顿好了,又不能显露出丝毫的异样,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夜无话。清晨时分,张三派人服侍琳当用过早点之后,用马车将其送回府去。张三自己用过早饭,正在院内散步消食,忽有侍卫来报,有一队总舵的门主贴身侍卫驾到,还带了一封绝密的门主亲笔密信,指定张三本人阅览。
张三不敢怠慢,忙在侍卫的带领下去见总舵密使。进到会客厅中,只见一名青年侍卫正坐在太师椅上等候。看到张三进来,那侍卫立刻起身行跪拜大礼。张三赶忙将其扶起,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塞到他手中。谁知那侍卫坚决不收,竟与张三反复推让起来。
“张大人这是要折煞小人,小的此番前来乃是公干,受了门主的委托,将他的亲笔密信专程送到您的手中,哪敢再收受这么大的恩惠。”那侍卫一脸的为难,就差跪在地上求他了。
“兄弟叫什么名字?”张三问道。
“回禀大人,小的叫李四。”李四恭敬地回道。
张三心中一乐,张三李四,怎么会如此巧法,脑筋一转便猜到这肯定是王小六的刻意安排,在这个事情上还要和自己逗乐子,笑着说道:“我叫张三,你叫李四,咱俩的名字可是有缘的很。门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答谢一下他手底下的兄弟是应当应分的,再说这锭金子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你们一行十几个人,组织每天的出差补贴就那么点,谁也不容易不是么,你就暂且收下,给大伙儿分了,贴补一下家用。”
李四听张三说的至情至理,也不好再执意推辞,双手接过金锭后郑重地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随即收回到胸口的钱袋中。待右手从胸口处抽出时,手中多了一个一寸见方的黑色金属盒,紧接着毕恭毕敬地把盒子呈到张三面前。
张三看李四动作恭谨,当即小心翼翼地接过金属盒,只见盒子入手甚是沉重,这不起眼的小盒几乎重达二十余斤,盒子正面有一处形状怪异的长条细缝,背面则刻着胡蝶门的标志。只是这金属盒是做什么用处,竟一时不得索解。
李四看到他这番情态,便知他第一次收到此类密信,忙拱手介绍道:“这是本门最高级别的密信,用玄铁特制的保险盒盛放,如果没有特定的开锁工具,即使神兵利器也未必能损伤此盒分毫。”
“那你还不快把开锁工具拿出来。”张三吩咐道。
“这个小人可没有,运送密信者不能同时携带开锁器具,这是门规。”李四回道。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还有一队人专程运送开锁工具?”张三头都大了,这样会把人玩死的。
“您不是有门主亲赐的胡蝶令牌吗,不妨拿出来。”李四恭谨地提醒到。
“哦,我一直贴身携带,拿这个有什么用途。”张三不解地问道,从怀中把胡蝶令牌摸索出来。
“您把令牌底部插入盒子缺口,然后瞬时针转动一百八十度试试。”李四继续提醒到。
张三此时已是恍然大悟,感情这牌子除了可以装逼以外,还有钥匙的用途,设计这个盒子和令牌的人真是聪明绝顶。张三依言将令牌插入缺口,转动之后,金属盒从侧面缓缓打开,露出手指粗细的一个小洞,只见一卷丝帛制成的密信赫然躺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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