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的神经病。”

    答案当然不是这样，但是白棱已经给过小李机会。

    在内心的正义和对力量的渴望下，小李选择了后者。这就意味着，他跟以前那些与自己共事过的人一样，或许有被主人翁们蛊惑的可能性。

    小李有些尴尬，总觉得白队有些神神秘秘的。

    三年前，主人翁这三个字开始出现。他们的犯案手法其实一点也不高明，但偏偏，至今为止，数百起犯罪里，一个主人翁都没有落网。

    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比警察权力更高的高层在暗中操控。

    也就是所谓的接管。

    “白队，是不是，这件案子就这么结了？”小李想到这里，有些不甘心。

    “是。随后上边会派人更专业的人抓捕他们。你们的工作就到这里了。”

    聊天结束。

    小李有些闷闷不乐。白棱则面无表情。随后的事情就是一些公式化的事情。

    负责人自然是白棱，这个三年来一直替某个组织破案的神秘探长。除却主人翁的案子，白棱也破了不少悬案，在审问犯人上也相当有一套，就好像没有他撬不开的嘴，有些嘴硬到连动私刑都没办法的犯人，面对白棱，没多久就全部交代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怎么办到的。

    白棱签署了一大堆文件，证明杀人凶手是一名主人翁，随后会有其他人负责接管，然后在有关作案动机的文件里，随手写了两个字。

    小李特别去看了一眼，他太好奇这个群体了。可看后，他忽然有些愤慨。

    升级。

    小李在那份关于作案动机的报告里，看到的作案理由是升级。

    他想起今天白队说的那些荒唐话，想起了关于杀人掉钱升级的游戏论，白队一定是在敷衍警署的人。小李感到愤愤不平，却又开始感到沮丧。

    又过了十分钟，白棱在警署许多警察注视下打算离开，抽着烟的白棱长长的吐了一口烟。

    他回过头，对小李说了最后一句话。

    “有时候人生荒诞如游戏，有时候游戏真实如人生。但小李，你一定要记住，人生，永远不是游戏。对了，永远也不要忘记自己成为警察的初衷。”

    这句话的意味有些难以揣测，小李愣愣的点了点头，不明白白队这话的用意。

    而白棱已经离开了警局。

    他无心与这些警察纠缠，因为他的工作只完成了一部分，真正麻烦的地方，并不在于案件，而在于凶手。真正诡秘的地方也不在于所有证据，而在于杀人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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