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这样的态度。

    警署的公信力越来越低，自然也与这些事情有关。只是尚不清楚真相的热血小年轻们，总是认为自己可以力挽狂澜。认为自己能够做一个好警察。甚至改变人们对警署无能的看法。

    白棱这些年换过的助手太多，一眼就看出了小李是哪种人，他一方面鄙视着小李的无知，一方面又佩服着年轻人的那种干净的信仰。

    “有什么想问的，就快点问，我不会在百川城停留太久，你的问题我会尽可能给你解答。”白棱语气稍微温和了些。因为他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或许会让这个年轻热血的小警察，变得消极起来。

    “白队，为什么疑犯要杀害自己的姐姐”小李先问的不是主人翁，倒是让白棱略微意外。

    “小李，玩过游戏吗？”白棱问了个与话题无关的问题。

    “哈哈，玩过呢，这不下班了没事干，偶尔也会跟朋友打打游戏，吃吃鸡，玩玩英雄联盟什么的。”小李虽然不知道前辈为何问这么个问题，但还是认真的回答。

    “游戏里杀过人吗。”白棱轻描淡写的问道。

    “当然啦，白队，我可是高手，我们警局的大多可都被我虐过。”

    “在游戏里杀人，会内疚吗？”

    “”小李忽然意识到白队似乎并不是在探讨游戏本身。

    “白队，游戏而已啦，又不是真的杀人。”小李说道。

    打火机拨动火舌的声音响起，白棱点了一根烟。

    “我换个问题，为什么游戏里一定要杀人？”

    “掉装备，掉钱，加经验加技能啊”小李明白自己会错意了，白队可不是要跟自己玩游戏，因为白队似乎根本不喜欢玩游戏。

    “如果现实里杀人也会加装备，加钱，加技能，甚至还能提升等级，你会杀人吗？”白棱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小李的喉头动了动，因为他看到了让他有些害怕的一幕——白队摸出了一把枪，还不紧不慢的上了子弹。

    小李踩了刹车。

    因为白队提了一个他不解的要求。

    “用这把枪指着我。”

    白棱拉开了保险，然后将枪给了小李，枪上有消音器，有子弹，而车也停在了一处偏僻的位置，四下无人。

    小李紧张起来，白队的做法他实在是看不懂。白棱的手握住小李的手腕，让小李用枪抵在了自己的额头。

    四目相对。

    前一刻还在讨论游戏，气氛轻松愉快，下一刻，二人就仿佛是无间道里的两个卧底一样，生死相对。

    “白白白队，咱们别玩了吧”小李手在抖。他害怕自己因为紧张而走火。

    白棱倒是很平静，他用一种很认真的目光看着小李，说道：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现在你要做一件事。”

    “什什么事？”

    “开枪，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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