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还没来得及再去细想,刘老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又让他的心,沉入了深渊之中。
刘老突然一下犹如恍然大悟一般:“州牧吴启旬,不就是你爷爷吗?这么多年,也没人提起过,我都快忘了,这些年,别人都是称呼州牧,或者是吴老爷子,哪里还有人提起老爷的真名了,难道你不知道?”
吴岩差点跳了起来,几乎是吼道:“你说什么?”
一边刚打了两只野兔的吴嗣然回来,正好看到吴岩跳脚的样子,连忙丢下兔子跑了过来说道:“大少爷怎么了?”一边说还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刘老。
刘老一摊手,看了些有些精神恍惚嗯吴岩,随后便说道:“刚才大少爷问我吴启旬是谁,我便告诉大少爷那是老爷的真名,然后就这样了。”
吴嗣然听完之后,连忙又看向吴岩,待看到吴岩询问的眼神的时候,吴嗣然几乎是下意识的点头道:“没错啊!这就是老爷的名讳啊!”
吴岩整个人都懵了,满脑子都是那个灵位,脑中反复出现,家父吴启旬。
如果他爷爷是吴启旬,那么那个灵位是怎么回事?而那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吴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他现在需要冷静,可是他根本冷静不下来,他想要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可是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可能。
周围吴嗣然和刘老等人,早就犹如着急上火了,吴老爷子将自己孙子托付给了他们,可是现在…
从始至终,他们也不清楚吴岩这是怎么了,只是发现吴岩在那一直流汗,而且还是双手抱头。
吴嗣然面目狰狞,显然急得脸部都开始出现扭曲了,他有些着急的对着刘老道:“这算怎么回事啊?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莫非是得了什么怪症不行?”
刘老也是有些沉闷,毕竟刚才还好好的,况且这荒郊野外的,也根本找不到一个郎中啊!
不过长期走南闯北的经验,还是让他有些镇定,不过即使如此,他的眉头也是一直皱着的,只见他听到吴嗣然的话,皱着眉头回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先去拿点水来,咱们叫他,他也不应,不像是疼痛的样子,你先去拿点水来给擦擦吧!”
吴嗣然峥嵘的挥了挥手,让一旁的人去准备,毕竟他们这一行有二十多人,眼前这些人都是一副着急的样子,也就刘老还是保持着镇定之色。
刘老来回走了几步,猛的一下停住了,然后有些迟疑的说道:“我怎么感觉,大公子这么邪呢?突然间就这样了,这可太反常了。”
吴嗣然早已急坏了,眼前在他看来,也就刘老还算镇定,早就将刘老当成主心骨了,听到刘老这话,吴嗣然立马说道:“我说刘老,您老就别卖关子了,您就赶紧说出来吧!”
吴嗣然这话说完,他旁边那些人也是点头应承,这些大老爷们都是在军中退下来的,让他们跟人家拼命,也不至于急到这种程度啊!
刘老听到这话,突然看了一下四周,然后有些邪性的说道:“你们注没注意这四周有什么古怪的吗?大少爷这怎么就跟中邪有些像呢?”
吴嗣然长期处在军中,可不代表他不知道什么是中邪,他也是乡下人,平常家长里短的,少不了说这些中邪的人,而最可能中邪的,那就是在荒郊野外的。
吴嗣然听到这话,先是让一旁拿水的人,将水给了阿志,又让阿志给吴岩擦脸。可怜的阿志,也已经被吴岩这样给吓坏了,可是对自己的少爷,这也没办法,没有丫鬟,也只能他上去给擦拭了。
吴嗣然安排妥当,随后有没有主见的看向老刘,他在军中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中邪的,而且军中大多数都是在野外圈军营,附近根本就没有人家,这也让他以为,中邪不过就是传说罢了!
而这时,刘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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