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冲奇道:“送什么请柬?可是大林寺有什么喜事?”西华子大声的道:“这就是关键所在,若非这封请柬,弟子还不知道赵大家早已突破那玄之又玄的先天至境。”何太冲一怔,再也保持不住淡然,一把拉着西华子的手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情急之下手上竟然使了三分力道。西华子吃痛之下,语似连珠般的答道:“恒山灵智老前辈已悟通了破碎虚空的奥秘,遍邀请天下间所有先天之上的宗师,于九月初九重阳节那一日共聚华山,演武论道。”
何太冲惊道:“此言当真?”西华子露出一个苦笑道:“弟子如何敢骗您老人家?师尊,您老人家先放开弟子。”何太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冲西华子歉意一笑,站起身来,在三圣堂内踱来踱去,面色变幻不定,良久才咬牙道:“如此盛事,我昆仑派断不可缺席,你且不要声张,容为师同你师娘商量一翻再说。”说罢,绕到三圣堂的后花园,径自去寻班淑娴商议。
襄阳城外,独孤求败的剑冢所在,一名须发皆白的儒雅老者手持请柬自语道:“祖师他老人家果然修为参天,我数十年勤练不坠,不过堪堪将窍穴填满,凝练一丝武道真意,勉强开始了凝真境的修炼,却不想他老人家竟然参透了这破碎虚空的奥秘。”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年声名赫赫的“神雕大侠”杨过。他久不在江湖之上走动,隐居在剑冢附近含饴弄孙,一身功力更是甄至不可思议的境界。他手持请柬念叨了几句之后,唤来后人弟子,吩咐一番,径自闭关潜修,静待重阳节的到来。
洛阳城西,一处僻静的小院当中,三名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在持剑演练,一名面容妖异的白发男子则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瞧着,间或出声指点几句。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年从张无忌手中救下脱古思帖木儿的妖异太监“葵花老祖”。
三名少年将剑法各自使了一遍,等着葵花老祖点评。只见他手持茶壶狠狠的灌了一口,咂咂嘴道:“小凳子,微有秀气,腕力不足。小桌子,沉稳矫健,速度不够。帖木儿,剑中杀气太甚,失却了准头。”他皱眉瞧着小脸严肃的帖木儿道:“这三年来,帖木儿你练功甚勤,照理说剑法功力应该远胜小凳子小桌子二人才是,可是你心怀怨愤,又如何静的下心来?哎。”
帖木儿低声自语道:“我是皇太孙,身负大元朝万里江山。”葵花老祖内功深厚,自然听清了他的话,眼珠一转,大声宣布:“检点剑法已毕,状元小凳子,榜眼小桌子,探花帖木儿。”小凳子闻言,大声欢呼。小桌子丝毫不介意,只有帖木儿紧咬嘴唇,不发一言。
葵花老祖命小凳子小桌子去整治饭菜,又教导了帖木儿几句,正待进屋,心念一动,张口道:“帖木儿,快去前面迎客。”帖木儿走到小院门口,见巷子里静悄悄的,心想:“明明没人啊!”正自不耐间,巷口拐角处走来一名年约四十上下的僧人,一身明黄色僧袍,手挽一副檀木佛珠,面容祥和,气度从容,一见帖木儿便揖手问道:“阿弥陀佛,敢问这位小檀越,你家长辈可在家?”
帖木儿瞧了他一眼,道:“大师随我进来。”心中却对葵花老祖十分敬仰,心想:“这老妖怪果然修为通天。”原来这三年他蒙葵花老祖传授了不少功夫,一见这僧人便知是有大本事在身的,然而人家放在数十丈之外便给葵花老祖发现了,管中窥豹,这老太监功力可见一斑。
葵花老祖一见这僧人,不免在心中暗赞一声“好气度”,当下笑道:“敢问这位大和尚从何处来?”
那僧人先是朝他行了一礼,跟着道:“小僧大林寺福闻,见过老前辈,打搅老前辈清修,还望前辈海涵。”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大红请柬,双手恭敬递了过去。
葵花老组顺手接过,十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葵花老祖当面,大林寺方丈福德拜下,本寺祖师灵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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